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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3.第1142章 布子的机会

朱元璋沉默了片刻,缓缓道:“你虽然聪明,但仍需多磨练。父皇走了,江山便交给你了。记住,哪怕是父亲,也有权力与人斗争。”

朱标顿时心头一震,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我知道,父皇。未来,我定会守护大明,绝不会让任何势力动摇这片江山。”

朱元璋微微一笑,闭上眼睛:“我相信你,太子。”

朱标站立片刻,眼中目光愈发坚定。

朱元璋的卧榻边,香炉中淡淡的青烟盘旋而上,房中寂静得几乎能听到窗外雪落地的声音。

朱标静立在一旁,望着面色略显苍白却神情刚毅的父皇,心中波澜起伏。

“瀚弟呢?”朱元璋忽然开口,声音低哑,却仍透着帝王之威。

“皇叔正在王府处理事务,儿臣可去唤来。”朱标立刻应道。

“不必。”朱元璋摆了摆手,“你说他如何看这局势?”

朱标一愣,随后恭敬地答道:“皇叔言辞未明,然儿臣以为,皇叔欲我在动静之间取势,既要威慑人心,也不动摇根本。”

朱元璋眼中掠过一抹复杂之色,沉声道:“他一直都比你我看得远。”

话音落下,内侍静静地为朱元璋添了香汤,又默默退下。

朱标垂首站着,心中已有计较。

当天夜里,朱瀚回府时,府中灯火通明,门口已有朱标候着。

朱瀚下马,见朱标立于雪地中,拢袖而立,便叹了口气,快步上前。

“怎的站在此地等我?”

朱标抬头,眼中满是急切之意:“皇叔,我要借您的‘人’。”

朱瀚挑眉而笑:“借人?太子想借我何人?”

“王府暗卫、内府亲信,还有您在锦衣卫中安置的影子。”

朱标声音不大,却句句透着笃定。

朱瀚望着他良久,才缓缓问道:“你要他们做什么?”

“我想给朝中那些观望之人一个信号。”

朱标语气不再犹疑,“太子不可只等命运安排,他也该出手收权。”

朱瀚静默片刻,忽而轻笑一声:“你终于开窍了。”

他拍了拍朱标的肩,转身走向内厅,“既如此,我给你三日时间,把你要做的事都讲清楚,若我点头,便替你安排。”

三日后,王府密室之中,一张庞大的京师权力布局图铺陈在案。

朱标逐一指出各个官员的动向,背后势力的归属,甚至包括宫中数位老妃的动静。

朱瀚听得入神,不时点头,却始终未言语。

直到朱标指到一位名叫沈仲文的户部郎中时,朱瀚才终于皱了眉:“这人你也要动?”

“此人外柔内刚,与中枢某些人勾连多年,若不拔除,迟早成患。”朱标面色冷峻。

朱瀚不答,只是抬手点了一下地图:“这事,我来办。你记着,动则如雷霆,杀则见血,宁要天下震怒,不容腹背之患。”

朱标点头:“儿侄明白。”

当夜京师一隅,雷声未起,却已有风雨欲来之势。

朱瀚亲自领着暗卫潜入沈府,一切如行云流水,未动一兵一卒便已将沈仲文秘密拘至王府。

第二日清晨,沈仲文忽被罢官,京中哗然。

而朱标则在朝堂之上,步步紧逼,对朝政作出一系列调度,大胆启用年青新臣,悉数调任几个多年的“闲散太监”入东宫为辅,动作雷厉风行。

然而,这一番动作也惊动了朝中几位年深日久的老臣。

礼部尚书霍文济便于三日后公开上疏,言太子年幼急躁,动摇根本,不识大体。

朱标并未回应,只是在次日的早朝上,当众诏令:“礼部尚书霍文济,年高而无建,诛心而不辅政,着令罢职,令其归老。”

殿中一片哗然。朱元璋并未出言阻止。

朱瀚那日也站于班列之中,望着朱标的背影,心中微动。

“标儿,已真长大了。”

午后,他回府途中,车辇刚入巷口,便见一位身着青衫的文士匆匆拦道,正是王府旧识陈羽。

他一见朱瀚便行礼。

“王爷,京中已乱作一团,您当心些。今日有不明势力在坊市中散布言论,说太子专权,王爷您暗中撑腰,引人非议。”

朱瀚眯眼:“背后何人?”

陈羽低声:“疑是钱氏兄弟。”

朱瀚闻言冷笑:“原来如此。”

当夜,王府暗卫便出动。

三日后,钱氏兄弟俱被贬去岭南,口谕一封,盖有皇印,事情就此平息。

朱标得信后,悄然入王府拜见朱瀚。

“皇叔,您替我平了这场风波。”

朱瀚不语,举杯饮尽,方道:“记住,真正的皇者,从来不靠人说的风评活着,靠的是手中握得紧的利刃与人心。”

朱标郑重其事地鞠了一躬:“我会记得。”

北风卷雪,拍打着琉璃瓦檐,京师一夜未眠。

朱瀚披着玄狐大氅,立于王府正厅檐下,仰头望着天边渐泛鱼肚白的晨曦。

耳畔传来靴踏积雪之声,朱瀚转头,只见魏进从阴影中快步而来,躬身一礼。

“王爷,万寿寺中之事,已办妥。”

朱瀚点了点头:“按原计划,别惊动旁人。”

魏进略顿,道:“可那位静如师父,却主动见了我们,还说……若是殿下亲至,她愿再言一番。”

朱瀚眉峰微挑,转身往屋内走去:“静如那婆子,倒是活得越来越明白了。”

三刻钟后,王府轿撵悄然出发,低调驶向西山万寿寺。

此时的朱标,正坐于东宫书房内,一卷卷奏疏铺于案前,却无心批阅。

自那场“静退”之争后,朝局虽暂平,可宫中暗潮未息,父皇病情反复,便如一柄无鞘利剑,悬在每一位权臣心头。

“皇叔为何此时去见万寿寺静如?”朱标喃喃问道。

侍立一旁的中允杨复之答道:“静如法号虽不在朝籍,但其旧年曾为崔阁老之女,家世不凡,且通文法,熟礼制,乃宫中几位嫔妃私下求教者。王爷或许是欲借她之言,探些动静。”

朱标眼神微变,旋即下令:“备马,我也去。”

而此时的万寿寺内,梵音袅袅,松风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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