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哪里睡得着,眯了一会儿就起来了,见谢灵一个人坐在房间外的小客厅里发呆,便坐到她边上,道:“你们这儿一定出了大问题,但我一时也没想明白。”
“无所谓啊,谢佳回来了就行,其他的我可管不着。”谢灵懒洋洋地用手指去刮自己短发的鬓角,倒是看不出她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我听罢点点头,道:“嗯,原来过河拆桥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谢灵很漂亮的丹凤眼眯成一条缝,正准备反击,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叫声,有人大喊:“出事了!出事了!东边池塘淹死人了!大家快来呀!”
这下,原本剑拔弩张的我们却又默契起来,同时跳起来往楼下跑。
“平安伯,谁死了?”谢灵一把揪住手里还拎着小孩子的老人家。
平安伯脸上惊恐的神色化为哀戚,哭道:“是荣年呀,人都死僵啦,这孩子年初才娶的媳妇儿呀,造的什么孽哦,说没就没了……”
“怎么会呢?荣年哥的水性那么好,怎么可能淹死?”谢灵一脸不相信,荣年和她从小一起长大,深谙水性,游个十几公里都不带喘气的,怎么可能淹死在池塘里?
“死了,眼白都翻出来了,尸体刚捞起来,你要是不信就去看看,在晒谷场上晾着呐,天要想收人去你就躲不过……”平安伯擦擦眼泪,领着手里的孩子继续往前走,不再理谢灵。
谢灵像是突然通了电,一股脑地只往前跑,我只好在后面跟着跑。可她却没去晒谷场,来的是丁荣年的家。屋子里乱糟糟的坐满了人,大家的神情都沉甸甸的,连空气都要凝结起来了。谢灵走到一个妇人跟前,道:“姨,嫂子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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