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急着,“丛笙姐,你信吗?我也是从孤儿院被养父收养的,我只知道自己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我们有可能就是姐妹!”
丛笙还是不信,掉了个弯:“好孩子,别说瞎话,你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妹妹。好了,你们学校到了,我先走了。”
她放我下来,掉头骑着自行车走了。
我竟没有想到,那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中午,我给自己放了个假回家,回家的路上我碰见了丛笙,她倒在地上,血流不止。旁边,她的自行车被摔烂,我前去时他已经没有了呼吸。我抱住她,发疯的朝周围的人群大喊:“救命啊!救命啊,快打120啊......”
怀里的人在也不动了,我知道,这是我哭得最惨的一次。
我看着她被推入手术室就像我自己被推入手术上,我幻想着养父当时的着急是不是跟我一样。
“小姐,你的姐姐,应该,我们已经尽力了。”白大褂的医生对着我叹口气,“我们无能为力。”
“医生,求求你救救她吧。”医生摇摇头,拨开我的手,走了。
“小哑巴,别哭。”
那个声音好熟悉,我以为她回来了,可是,那可能是我的幻听吧。
那个晚上,我还是对着窗户嚎啕大哭,记不起几时我曾痛失亲人那般痛哭。
自此,我要求养父帮我买了一台手机。
我不想旧戏重演,我喜欢陪一个人的地老天荒。
比奇屋 www.biqi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