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来的?”
“来一会了。”
“怎么不进屋里坐,外面都凉了。”
“你一个人过年吗?”
“我本来就是孤儿,你不来我不只能一个人过了,唔,对了,还有一条死狗。”井天听到远处大黄狗传来几声不满的叫声。
赵小曼莞尔:“吃了吗?”
“你呢?”井天问。
赵小曼摇摇头。
“我也没吃。”井天见走过来的大黄狗做着古怪的叫声,一双刀芒扫过去,吓得死狗立即遛了。
井天进屋后把下午自己买的凉菜拿出来,又把几样热菜拿去锅里热好,摆了一小桌,有十几菜,头顶上掉着一盞25W的小黄灯,墙面上挂着老旧的历画,如果不是对面坐着一袭现代时尚妆的赵小曼,这样的景色似乎要倒数几十年。
“有酒吗?”赵小曼说。井天讶了一下,这才拿过来一瓶红酒,这是他早前备着的,等赵小曼来的时候喝的,倒是不想她今天晚上真的就来了。
两杯酒碰在一起,赵小曼仰口就把小半杯酒直接喝掉。
井天愣着没反应,看她喝完自己这才酒杯里的酒下,她拿过酒瓶给两人各自倒上一杯,然后端起酒杯说:“新年快乐!”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井天看她说完后,就把酒杯再举起来,然后一口把大半杯的红酒直接喝了下去,看上去眉宇之间似乎有些什么愁皱。
赵小曼喝了两杯就有些酒意上脸,脸渐渐的生出红霞,抿着笑容摇摇头,一对清亮的眼瞳子映着红红的酒杯里倒映出来的灯光,看上去非常莹润,只是眼中神色约显得有丝丝凝沉。
“兴许我应该做一个称职的女朋友。”赵小曼举着半杯红酒,又仰口饮下。
井天看她喝得急,忙把酒瓶夺过去:“如果只是因为这样,没必要自责,咱们只是男女朋友,还不是夫妻,你在自己家过年天经地义。”
“今天过年,陪我喝好吗?醉了便醉一场吧。”赵小曼脸已经彻底红了,肤色里透着红韵,看着非常沁心。
井天一想今天既然是过年,过得就是开心快乐,也没必要去纠结在意那么多,喝醉了躺床上睡一觉就是了……虽然刚才他确实是释放了这几年的压迫,但想到这几年的辛酸,还是多少有些难受,既然赵小曼愿意陪他一醉,他自然是不会再如女人一般扭捏。
一杯一杯的碰撞后,饮下肚里,不大一会,两人就把三瓶红酒下肚,红酒虽说不如白酒烈,但同样要醉人,井天两眼都迷迷糊糊,看赵小曼像春的花一样美。
赵小曼突然说:“明天我大姨妈来了!”
井天被雷得两眼如铃,满天繁星,神魂颠倒,虎躯猛颤,兽血沸腾,里焦外嫩,醉酒的眼睛里满是小鹿乱撞,神兽奔腾——他!妈!的!现要再做君子守三八线操规,哥就真连畜生都不如了——提枪上阵,上啊,杀啊,拼啊,冲啊。
一夜春风来,花落知多少!
(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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