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丢丢喜出望外,总算看到一丝希望了,圣山出的考题,恰巧唐恨以前却看过考题的答案,这么看来此次会考已经拿下十之**了。
“我没有用那个答案。”唐恨苦笑着解释,就像端起一盆冷水浇灌在丢丢头上。
不容丢丢惊讶,唐恨便接着说道:“圣人写的道门录想必这天下道徒都看过,那此次圣山为何要考一个大家都会的题目呢。所以我选择赌一把,用了另一个答案。”
“可万一输了呢?”丢丢有些后怕。
“不会输!”唐恨回答的很肯定,“若真输了,便说明我没那个命。”
命运像风,像雨,像天际倾洒而下的阳光,它无处不在,无时不在,没人能躲开,也没人能避掉。
下午的阳光很暖,照在身上像母亲的轻抚,酥酥的,麻麻的,唐恨在摇椅上睡了过去,他需要休息,为下一场武试做好准备。
按照圣山往年的规矩来看,只有文试前五十名方有资格进入第二轮的武试,而第二轮武试的前十名则能登上天路,试试与圣山的缘深缘浅。
丢丢从房间取出一件披风披在唐恨身上后,便起身走出了恨院,她打算去探听探听关于文试的消息。
这个阳光明媚的春天里的一天,却注定不会平凡,唐恨在会考开始不到十分钟便交卷的事像瘟疫般在长安散开,很快便有人打听到了唐恨这个名字。
唐恨是谁?一时成了长安城内被问的最多的问题。
有人说唐恨是宫中某位大人物派来参加会考的神秘人物;也有人说唐恨是北周来的,与三皇子墨邪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更有甚者认为唐恨是某位商家派来打响知名度的一颗棋子,若真如此显然这颗棋下的很精妙。
关于这些丢丢也都是一笑而过,懒得搭理。可当听到有人说起自己是唐恨的妻子时,丢丢的脸是红的。
出门一趟,丢丢也打听到不少消息,比如第一场会考的考室中,北周三皇子墨邪与空静小和尚竟然与唐恨同场,而且北周三皇子墨邪是第二个交卷的,空静和尚则是第三个。
“这二人定会是少爷下一场会考的重要对手,看来得找个人去摸摸他们的底细。”丢丢如是想着。
丢丢回到恨院时,唐恨已经醒了,并且做了一桌美食,望着桌上的几道荤菜,丢丢蹙了蹙眉,略微心疼地问道:“这些菜很贵吧。”
唐恨呲牙咧嘴地大笑起来,不想笑的太放肆,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挑眉挤眼直咬牙,“这些菜都是别人送的。”
“送的?”丢丢满脸疑惑,在长安呆了十年有余,可从来没碰到过这等好事。
唐恨解释道:“方才我醒来见不到你,肚子又饿了,只能出门买些吃的,不想却听到一家饭馆的几个伙计在谈论我呢,秉承着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原则,我自然要承认我就是我,所以他们就送了我这些菜。”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二人相继而笑,好不欢庆,唐恨递了双筷子给丢丢,“快吃吧,都快凉了,这些天怕是我们都不用做饭了。”
“那怎么行,外面的终究还是不干净。”丢丢放下筷子满脸认真道:“你不能剥夺我做饭的权利。”
唐恨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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