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这说的便是隆兴。隆兴即是洪都,又称南昌。
这里物华天宝,人杰地灵,既是旅游胜地,又是兵家重镇。隆兴一直以来都是金陵的屏障,自古以来,要想自西向东攻打金陵,就必须先夺取隆兴,所以隆兴向来驻扎着精兵强将。
我进了城才有些绕过弯来,这白浪门的门主摆明了就是在为难我。在隆兴这个地方,如果犯了事,想逃出去真是比登天还难。首先隆兴城不小,又有差役、军士数千,如果真杀了城里的知府,这几千号人在城内外搜捕就能玩死我。如果我能有幸逃到城门附近,杀出城去,抱歉,城西北丘陵起伏,水网密布,湖泊众多,马儿跑不快,只能等着被人围捕;东南倒是相对平坦,只不过城东南住着一群人,这些人叫厢军。
而当我打听到现任的隆兴知府是谁的时候,我再次确定了这白浪门白枫是想让我望火坑里跳。
隆兴知府兼江西安抚使,辛弃疾。
这世界真小。
一想到当时稼轩公空手接飞镖,还能用飞镖打落另一支飞镖,最后还能飞檐走壁杀死刺客的英姿,我就心里打颤。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在权衡利弊,考虑了一天之后,我建议道。
耶律宓冷笑一声,告诉我道:“现在正是最佳的时机。”
原来这一阵子,辛弃疾刚上任就在忙一件事。荆湖南部一带,素来就有“乡社”,以武力欺压乡民,阻碍朝廷政令,乃至发动武装暴动。而辛弃疾知府正准备上书朝廷,要按照各乡社及其统领的好坏,分门别类加以处理,不停话的取缔,听话的保留并且分割,隶属各县巡尉,然后组建一支特殊部队,来对付不服管理的当地“蛮夷”部落。
现在当地厢军大多处于闲散状态,而且知府的侍卫们很多都分配了任务,没有保护辛弃疾左右,所以说这时候正是最佳的时机。
“那你的计划是什么?”我问道。
“据我了解,隆兴知府每天都要在城里巡视一圈,滕王阁外面的路最为宽阔,所以我们等他巡视到滕王阁的时候,直接快马过去,套索套上,一路拖死。”耶律宓狠辣的眼神告诉我她是势在必得。
“可是这辛弃疾他武功盖世啊。”我对她的计划有些担心。
耶律宓反问我道:“一个人再厉害,力气能比得过一匹千里马吗?”
这听起来倒也是,绳子往马上一套,跑起来任你多大力气也停不下来。
“那然后呢?”我又问。
“然后直接取道北城,从北面直奔野外,厢军都驻扎在南城,大多还都是步军,赶不过来的。”耶律宓说道。
我听了不禁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你的计划真是万无一失啊。”
“那是!”耶律宓一脸的得意。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轸,地接衡庐。襟三江而带五湖,控蛮荆而引瓯越。物华天宝,龙光射牛斗之墟;人杰地灵,徐孺下陈蕃之榻。雄州雾列,俊采星驰。台隍枕夷夏之交,宾主尽东南之美。都督阎公之雅望,棨戟遥临;宇文新州之懿范,襜帷暂驻。十旬休假,胜友如云;千里逢迎,高朋满座。腾蛟起凤,孟学士之词宗;紫电青霜,王将军之武库。家君作宰,路出名区;童子何知,躬逢胜饯。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俨骖騑于上路,访风景于崇阿。临帝子之长洲,得仙人之旧馆。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即冈峦之体势。
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舳。云销雨霁,彩彻区明。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
遥襟甫畅,逸兴遄飞。爽籁发而清风生,纤歌凝而白云遏。睢园绿竹,气凌彭泽之樽;邺水朱华,光照临川之笔。四美具,二难并。穷睇眄于中天,极娱游于暇日。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望长安于日下,目吴会于云间。地势极而南溟深,天柱高而北辰远。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怀帝阍而不见,奉宣室以何年?
计划已定,明日一早,在滕王阁外等候,刺杀辛弃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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