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祖他还好吗？”走了一会，在洛神把她带到一个类似休息室的地方后，甯雅边问边将一个机器人递给她的茶放到桌上。

“如果我说他不太好，你怎么办？”洛神反问了她一个古怪的问题。

她怎么办？甯雅沉默了。是了，就算他有什么事，她又能帮他做什么？

洛神在等待了片刻，没等到她的回答后又接着说了下去：“这次他去华夏可能用去了太多体力，身体处于相当虚弱的状态一直没有恢复过来。我找不到可以帮到他的地方。似乎只能等他自己慢慢恢复。”

甯雅明白她的意思：“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她想要用结婚的方法把可能藏在暗处的罗祖逼出来，其实可以用其他方法逃离甯家。但如果时间可以倒转，她觉得自己依然会做同样的事，否则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他其实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是不再以人类的身份。

“是的。”洛神没有安慰她，而是很干脆地认同了下来：“既然你也知道是你的错，那么接下来你要怎么补偿呢？”

甯雅微愣：“补偿？”

她又能为他做什么？

“你也知道，除了电脑和一些小工具外，我并没有什么可以帮助他的地方。原先我和他组成小队做任务时也只是成为在后方支援他的人，现在他有了你这个比我好上成千上万倍的帮手，我真的不知道还可以为他做些什么了。”

“你说的也没错。”洛神再次毫不谦虚地认同了她的观点。不过那不重要，她确实有需要她的地方：“你知道，我是人工智能，虽然一些地方比人类强出许多，但也有比不上人类的地方。比如说我没有思想，这让我失去创造的能力。我没有意识，这让我无法判断某些事情。打个比方说，如果罗祖面前有三条一模一样的通道，我可以根据各方面的资料把几条通道的安全系数报出来，但是却无法帮他做出选择。”

“你的意思是？”甯雅似乎明白了什么。

“是的，我们联手吧！我做他的翅膀，你做他的手脚。我带着他飞翔在空中，你带着他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翅膀可以让罗祖飞翔，让他到达更高的地方。手脚则能帮他创造东西，为帮他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洛神一直知道自己的短板，如今甯雅的出现则让她找到了弥补自己缺点的办法。无论她是不是答应，她就会想尽办法让她答应！

“如果我可以的话！”甯雅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地就答应了下来，比洛神想得还要快。

“只要是我能做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她想要帮他，如果他认为自己有用的话，那么随便使用她好了，反正从今天起她的生命，她的一切都将为他存在！

“那可真是太好了！”洛神显示在她面前屏幕里的动画形象做了一个撒的可爱动作：“欢迎加入我们，我想我们一定可以有一个很愉快地合作！”

甯雅看着屏幕里带着大大笑容的卡通少女，下定决心地点了点头：“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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