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皇后因服用毒粥,陷入昏迷。御医束手无策,最后不得已诏榜寻医。其间,后宫管制权已交由何妃暂代,后位形同虚设。
带着诏医榜入宫的是一个白发须眉的老者,也不知用的何法子,三日后皇后便醒了。
梦中,她能感受到那人的柔和,却看不清他的面目。仿佛是记忆深处的什么被触动了。她长吁了一口气,慢慢地睁开眼,一个苍老混浊的声音响起。
那人说:“丫头,可算醒了。”
皇后醒转,寝殿一阵红光闪烁。小夏进殿后,发现她一人呆坐在**沿,失魂落魄。
小夏顺着她的目光,才发现蜷缩在角落的那只猫儿。阴影笼罩下,原先洁白光亮的皮毛显得斑驳,向前查看,才发现已死去多时。
“娘娘,这猫……”
“许是吃了不净的东西,埋了吧。”呆滞许久的她回过神,背对着小夏合身躺下,平静中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是”小夏差了宫人,将死猫带走,便俯身告退。
吱呀,沉重的朱色大门将最后一丝光亮关在殿门外,唯有千帆过尽的沉寂。
“莫要以为你当众吞毒,孤就不治你的罪。”那天,她去觐见墨兮。一脸冷漠,没有关心,有的只是溢出的厌恶。
“这毒却是蹊跷,不知陛下要治何人的罪?”她福了福身,径自便走了。
小夏说,她昏迷的时候,陛下一次都不曾探望。在他心中,她这个皇后是可有可无的吧。
她记得他说的,只可惜她身在士家,那虚妄的权利,诱人至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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