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时会见面,但并不向对方倾诉所遇见的种种。他们都知道,迟早有一天,他们会屈服于这些可笑的和这些俗气的,并且学会顺从。
既然如此,不如以沉默作为之前的铺垫。
有一次,她问他:“你猜我打算几岁结婚?”
“三十岁。”
“不,五十岁。我只想找一个老伴。”
“那么,我也是。”
又是秋天,比那座小镇更干燥的城市的灰败秋天。她的毛细血管又变得脆弱,鼻血沾染手帕。逐渐暗下来的天,像烟霞万顷的湖南。
*五*
很快,他们各自有了固定的交往对象。
当她对男友说起自己手腕上的伤疤,说起那段被欺骗被嘲讽的少女时光,男人听了,笑了,忽然问:“那么你和这个人真的断了联系了吗?”男人指着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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