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安慰她一下,不想惹了她更多的眼泪。
“你帮谁领点心?”
“苏老师。”
“苏濂溪?”
“嗯。”
“我帮你送。”
一场戏过了之后,导演宣布休息十分钟。李恪元听到旁边人絮絮,说袁老板带着谁来探班了,心中有一丝意外,袁放真最恨来片场的,脏、乱、热,他高贵的皮鞋怎能惹上这等尘埃。
李恪元没见着人,也没有前往寻找迎接意思。且不说上次两人因嗅薇的事大吵还尚未说和,现在他更是忧虑于工作无法分心。接下来要拍的几场皆为感情猛烈的重头戏,他尚未找到最满意的表达方式,丝毫不敢有怠慢,捧着剧本抓紧研读。他刚在椅子上坐下,苏濂溪拿着剧本靠过来,指着某场与他商量:“恪元,你看关于这个发现真相的戏,我觉得我的情绪表达得太淡定了,我想改改……”
李恪元正想发表意见,突然觉得后脑发热,心里毛毛。
突然,背后人声嘈杂。
他回头。
那个人——即便是丢在人海中,他也能够一眼认出吧。
犹如黑暗中怒跳的焰火,又如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
她,明亮而隆重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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