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在家被你管还不够吗?还要到公司再被你管。再说我有点小贵,不觉得你能雇得起我。”
“又不讲理了,我什么时候管过你?”
“你是没管我,可你目光如炬,不怒亦威。我好怕。 ”
”不许乱说,我哪有那么凶。你说说看你有多贵?让我看看能不能雇得起。”
“这个不能说,保密。好了,懒虫,起床吧。” 她说。
“谁是懒虫?”
“当然是你。”
'OK, 让我们先弄清楚懒虫的definition, 单位时间内做功少或不做功的为之懒。你可同意?”
“同意。”
“那从昨晚到现在谁做功多?”
“呀......' 她捶打他。
”你不是说要睡懒觉的吗?为什么这么早醒来?”他问。
“可能是不习惯两个人一起睡吧。” 她说。
”呣,那你要赶快习惯喔。......你,满意我昨晚的表现吗?”他问。
“不许问。”
“为什么不许问?”
“不为什么。” 她躲着不肯出来。
他忍不住吻她,她感觉到他的索取,他的侵略性。
她挣脱他:”我好饿......'
'喂,你还能更不解风情一些吗?......好,起床吧...... 咦,你穿错衣服了。”
“我的衣服不见了。” 她说。
他坐起来帮她找衣服,掀开被子,看见白色的床单上有一抹红,像是被压扁了的两片杜鹃花静静的躺在那。他用手指去抚摸那两片杜鹃,然后紧紧地把她拥进怀中,“雨嘉” 他轻轻的叫了她一声。
她悲喜交加,泪水夺眶而出。她不敢看他,慌乱的拿起自己的衣服离开:“我去洗澡。”
淋浴里,她泪如泉涌,尽情的哭泣,三年来的困扰和担心,终于可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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