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俯视着我:“你还有什么瞒着朕的?”
我笑了。
我被他挑逗得瘫软在他怀里,囚犯痛苦地嘶喊在刚才那一刻停止。一切,从没停止。或许,这才是真正的痛苦,此刻享受的欢愉是身体的耻辱,是精神的痛苦,是灵魂的拷问。而这个施刑者正压在我的身上,给我带来新一轮的痛苦。他就是这么残暴,那吻比任何酷刑都令人痛苦,却遍布我全身。
“不要,不要。”我喊着我乞求,可他却在叫嚣:“你就是一个践货,现在还在装什么清纯、矜持,早就是一只破鞋了。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朕?既然你的身体一个糟老头碰得,朕为何碰不得?”没错,我就是一个践货。身体撕裂般地疼痛,我感觉我已经破碎一地,破碎的还有我的尊严。难道,这就是最残酷的惩罚吗?
他没有停止,反而更加疯狂。“放了我。”我终是忍不住,受刑后第一次向他求饶,“求你。”他的额边流下一颗晶莹地汗珠:“现在,还不行。”我骂他,我撒泼,可他还是不肯出来。在看到那一抹落地的艳红之后,他放慢了下来:“你……”随后,块感如潮水一波一波地像我们袭来,将我们击垮,沉落……这过程,显得有些漫长。对我来说,莫过于再痛苦不过。这痛苦中的快乐,痛苦时却感受到的快乐,就是最大的痛苦。
我拉了拉衣领,他爱怜地抱着我。
我失去了什么?失去了不能再信任的能力之后还有什么可以痛苦的。来到这里,我就注定了要失去一些东西……眼角流下的是冰冷,是苦涩。
“你哭了!”我的眼泪是否又激怒了你?
“跟我在一起你就觉得那么难受,那么耻辱吗?”他问我,语气里是压抑地怒气。“来人,把她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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