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腻子无语,说不上来,内心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却继续催促马儿前行,一路上,绒毛细雪扑面而来,让他慢慢的恢复了一些理智
“知道内疚了!”苗青芜一脸不依不饶
幕腻子冷哼,道“我为什么要内疚?”
“没有一点风度的男人!整日*别人占你便宜”苗青芜直戳重点,不客气的回顶他,有时候,她真的怀疑,这人是不是从小被女人强上过,这么讨厌女人。
“是吗?”幕腻子冷冷的回敬道,凤目斜视了一眼她
苗青芜似有感知般,咽了咽口水,回道“我在前面,不用你披风遮一下脸,我这脸被风吹得还要看吗?”
这人真小气,又爱记仇,一点福利也不留给别人。苗青芜在内心暗付道
“原来小师妹也要脸!”幕腻子话中有话的笑道,很快便适应了她的接触
“……”苗青芜被他呛回,无语凝噎
北风呼啸,一路上,他们都是吼着说话,耗费体力的事情,她懒得多做。小手继续拿着他的披风遮脸,不理会的他的冷号热讽
越往离国方向前行,越是寒冷,风雪交加,遮住了前方的视野,这个时候如果贸然前行,只怕万一马儿踏进了打猎人设置的陷阱,那就得不尝失,幕腻子想了想,便牵着马,与苗青芜一路步行
离开他温暖的披风后,苗青芜冷得瑟瑟发抖,不断搓手尾随其身后
这鬼地方,望不到头,四处没什么树林,并不合适逃离。想到这里,她叹了口气,也难怪他会解开她的穴位
“你很冷?”幕腻子回过头,睥睨了一眼她
“废话,你不冷?”苗青芜白了一眼他
“师父没教你内功心法?”幕腻子清清冽冽的声音开口道。好奇起师父收徒的目的,照道理,师父这些年被师伯折腾得,应该很惧怕女色,能够收她为徒,却又很多东西不教她,难道他老人家是怕再出一个像自己这样的人?
想到这里,他有些心口闷闷的,很快便在脑子里甩掉这个念头
“有啊!我学艺不精,不行吗!”苗青芜气结,白了他一眼。这人就喜欢看别人出丑吗?问得这么伤人,也不看看,他身上还披着披风哪里会冷,而她却什么都没带,能不冷吗?
想到这里,苗青芜两眼放光,一脸讨好道“师兄,你内功深厚,不如把这披风给我吧!”
幕腻子英俊的冷漠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身上黑色的披风掩盖不住他完美的身段,墨色青丝随风雪肆意飞舞,高傲的神态让人难以靠近。
“不愿意算了!我冷死了,你就拿着我的尸体给离王吧!”苗青芜一脸视死如归样,好像下一刻,她就会冻死在这苍茫大雪之中一般
幕腻子表情严酷,扯开自己黑色,递到她手上“穿上!”
苗青芜心中大喜,看来,他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怕嘛。以后,有什么委屈的地方,就搬玄离漠出来顶着。想到这里,她内心喜滋滋的,接过披风后,立马披在自己身上。
娇小的她,披上这黑色的大披风,很像小丑。披风很长,她一路走,披风一路扫雪前行,留下类似蜗牛爬过的痕迹
两人一马在风雪中前进着,北风呼呼,像是在庆祝苗青芜首次取得胜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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