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暗潮涌动,夏寒轩忙得分身乏术,回凤德宫的日子越来越晚了
御花园外,夏寒轩带着疲惫的眼色,来到木榭庭台边,望着水中的倒影,夜风拂过,只见倒影处一个身着黑色长袍,从头遮到尾的人跪在地上,道“参见陛下!”
“嗯,可有消息”夏寒轩冷冽的语调道
“回陛下,北离国的后援兵已在路上,不需七天,便可抵达帝都五十里内扎营等候”
他深知左丞相暂且不会起兵进宫,他不需要提早太多时间去贮备后援士兵,这一场战争,是夏家与左家的生死之战,赢了,便拨开云雾见青天,失败将会换来夏王朝的毁灭
“左春秋的士兵在百里外隐蔽扎营落脚,您看,需要派人去围剿吗?”黑衣人询问道
“他带了多少士兵?”夏寒轩面无表情,随口问道
“扎营的不多,大部分是便装士兵,在百里村庄内居住着,现在村庄已被他们的人盘踞,白天夜里便衣士兵都很少出动,属下暂未清楚有多少便衣士兵”
“不要经举妄动,寡人要引他们入后宫来,一个也不许漏!”此时的夏寒轩流露出一股运筹帷幄的王者风范
“是!”黑衣人退去
夜,寂静如斯,皓月下御花园的湖水露出点点星光,这时,前眼闪过一男一女,在假山处相互*着,女子身着丝制锦缎,不似一般宫女,夏寒轩半眯凤目,透过假山上的空隙,清楚的看到那张脸,是大理寺罗志的女儿,这时两人正忘情的拥吻着
他走过花池上的木制小长廊,来到假山的小石洞
炙热的*声,熟悉的五官,夏寒轩目光直视着眼前一切
山洞里多了道灼人的目光,皖妃从享受中抬起眼皮,余光正好与他四目相对,吓得她慌慌张张的推开搂紧她的男人,颤抖的身子跪在夏寒轩跟前,不断的磕头道“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饶命?”夏寒轩望着她,抬起手来,掐住旁边的男人脖子,用力一扭,只听“咯噔”骨骼断裂的声音,那名男人便一命呜呼了
看着眼前面部呈紫青色,眼球凸出的男人,皖妃吓得瘫坐在地
“你选择吧!是你自己跳湖,还是寡人送你一程!”夏寒轩的声音像一道催命符,丽才人脸色愈发的狰狞
“陛下——”这话像用尽最后一道力气般,连求饶都说不完
夏寒轩冰冷的眼眸望着她,并不愿与她多说废话,他大手掐着她的脖子,皖妃像个*般被他轻易提起,直拖到湖水边
“咳咳咳”脚心着地后,皖妃一顿猛咳,小脸上是梨花带雨的,知自其命不久的她不再挣扎求饶,望着他脚下的衣袍,回道“这些年,陛下可曾记得臣妾容貌?”
夏寒轩不语,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站姿,他没想过,自己后宫竟会出现这种事,有些讽刺
“我是女人,我也需要您的真心爱护,可你从未正眼瞧过我”皖妃开找开多年的心结,嘲讽道
她是个女人,却从未得到过他的温柔呵护,难道红杏出墙是她一手造成的?她从*爱她的父母身边来到这后宫,本以为生命开始新的旅程,却不曾想到这后宫堪比豪华版人间地狱,处处凶险,她步步惊心的走过来,多少个日夜都是自己熬过来的,她只想有人温暖自己,难道也是错?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寡人也有错?”夏寒轩冷冽的眼神扫向她
“你没有错吗?后宫妃嫔何其多,每三年又进来一批新人,我们这些年长的整日提心吊胆,害怕你专*哪家妃嫔,你想过我的心慌吗?陛下”皖妃眼中只有怨恨,她放下名讳直问道,像极了一个下堂妻的姿态这让她很不喜欢现在的自己
夏寒轩蹲下来,抬起她的下鄂,冰冷的回道“这便是你的理由?”
“是!”皖妃回道,想不到这六年来,夏寒轩第一次正眼瞧她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起身望着湖水,纵身跃入湖中
不远处的侍女们听到响声后都围了过来,但看到夏寒轩站在湖边上,面无表情的望着湖子里挣扎的人,她们吓得如呆头鹅般杵在原地,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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