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照国边境处,一个红衣女子身着精美嫁纱,坐落在地狱岩顶,消瘦的小脸掩盖不住稚嫩的眼神,头顶着烈日看似在等谁来。
“我一定要等到夏大哥过来”小女子干裂的嘴唇努力咽了咽口水,头被晒得有些发昏。
不知是过了多久,只见她脚底踏空,整个人摔下山岩……
“啊!!!”
苗青芜惊得坐起,吓出一身冷汗,仿佛自己就是那个快掉下山崖中的红衣女
“又在做梦,为什么别人在我这个岁数都做激情缠绵的春梦,我却总是围绕着这个傻x的恶梦?”苗青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重重的吐了好几口气
既然睡不着觉,便站起身随便披了件衣服,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一翻梳洗后,百无聊赖的走到后山准备看日出。却不曾想,在山上看到天机子也在那杵着,对着欲翻白鱼肚的天空若有所思
“师父?”苗青芜看了看,许久后,才确认道。然后,屁颠颠的跑到天机子跟前
“师父也有想不通的事,要在这思过呀?”苗青芜跟随他多年,每次犯错,天机子就罚她在这山顶上面壁思过
“咳咳……”这小鬼不会听到什么了吧?天机子寻思着,不动声色的挺直腰板,负手,道“今天怎么这么早起?”
“嗯,有点睡不着,”
“嗯?”
“师父,问个问题?”
天机子望着她,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我为什么总梦见一个红衣女子坐在悬崖边上,看似在等什么人在接她,那个会不会是失忆前的我呀?”苗青芜一直觉得自己失忆似乎跟这个女人有关联,但就是苦于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失忆的。
师父说,救她回来时,只记得她在一条再普通不过的乡间小道上,并没见四周有什么地狱岩的山崖。
“你又做那个梦了?”天机子脚步微移动,瞬间到她跟前,皱眉摸了摸她的额头,又道“没发烧呀!你不会思春了吧?”
苗青芜听完后,气愤的拨开他的手,道“老头,你说什么呢!”
见过这种吓人的春梦么?!
“嗯……也是,你毕竟年纪不小了,是找婆家的时候……”天机子若有所思道
“师父,你舍得我走?”苗青芜诧异,额?这不像平时那个傲娇的天机子,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苗青芜倒退几步,仔细探察他的表情
无奈他的五官被白色的眉毛,白色的胡子给掩盖住了,看不到他抿嘴偷笑的模样
天机子轻咳嗽一声,忍住笑意,招手要她过来:“青芜,你不是常说我那点烂东西你都学腻了么?”
然后呢?苗青芜默不作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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