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苏瑾,祁烨没有骑马,只是以缓慢的步伐往宫门内走去,“说这番话的时候要在脑子里过一遍,因为,里面包含了怀春少女对远行情郎的依依不舍,与眷恋。”
“你……”
“开个玩笑罢了。”看着苏瑾脸上的红晕,祁烨嘴角微扬,似笑非笑,“话说,邹渊镜已醒,你不去从他嘴里撬出自己想知道的事,反而来追本王,这一点,还真是耐人寻味。”
说实话,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不过,刚刚祁烨的玩笑话里,好像有重点耶……
“邹渊镜那个大嫖客,醒了?”
因激动,苏瑾一把楼主祁烨的颈脖,却不想,因动作太大,牵扯到了伤口。顿时,苏瑾疼了个呲牙咧嘴,可即便这样,她的手还是紧紧楼主祁烨的颈脖,且没有半点松开的意思。
略带无奈的,祁烨吩咐童川骑马先回晋王府,行程,会稍微晚点。
抱着苏瑾,祁烨不拘小节的,随意坐在了宫门外的一处坛边上,然后伸手拽住她的小手,在挽起袖子查看到她手肘上的伤势后,不禁皱起了眉。也不知道是说她傻还是说她笨,既然邹渊镜醒了,那就应该从后者嘴里撬出对自己有利的消息才是,结果她倒好,听到自己要去青州,竟衣衫凌乱不顾形象的追赶至宫门口。
“爷……”
“方才直呼本王名讳不是挺得劲儿么?”
“堂堂一个王爷,不至于同我一个弱女子计较这些吧?那个,你说邹渊镜醒了,可是真的?那为什么都没人同我说,好歹他也是靠我才捡回来的一条命,这既然醒了,咋不第一时间带着两箱金子登门拜谢?”
对于苏瑾的得瑟,祁烨却是摇着头,幽幽道,“治好邹渊镜的,不是你,是慕夙。”
顿时,苏瑾瞪圆眼,“啥?”
纠结了许久,苏瑾才弄明白祁烨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想理解的话,也不是很难,只要苏瑾自己不纠结。粗略来讲的话,就是祁烨不想让她出风头,不想让她多事,不想让她曝光,而这么多不想的背后,还能买三赠一的得到慕夙的一个人情。
昨晚,苏瑾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操劳过度体力不支所引起的,所以在睡了一觉后,便好了。仔细想想,在穿越到这里成为苏家二小姐后,苏瑾就一直在倒血霉,被钱麓笙给推入寒潭就算了,失去清白于门槛就算了,居然还因为外衫太长的原因,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食,而且还是在祁烨那个贱、人的面前!
虽然祁烨没有将此事当作笑柄嘲笑她的意思,可她却越发觉得自己的身高,是个败笔。
不过,话说回来了,能矮到这种程度,还真够有本事的……
“娘子娘子!你跑去哪里了?我找你找的好辛……”
在看到被祁烨抱着的苏瑾后,卫子崖瞬间羊癫疯发作,“祁兄!你堂堂一个正人君子,应该知道朋友妻不可抱的啊……哎哟!”
瞧见卫子崖抱头哀嚎,苏瑾又脱下另一只的鞋子捏在手中,然后故作狠咧道,“你丫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下你的舌头去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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