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手,看了看,再抬头看她一眼,突然出力将她的头抱过来,用嘴唇封住她的。她挣不过他,狠狠咬了他的舌头一口,他吃痛松开她,瞪着她,他用手背抹了下嘴巴,果真抹出点血丝来,他咬咬牙,“心越来越狠了,”他抱住她的头,威胁她说:“再动,再动,把儿子弄出来了,你敢把他弄出来试试。”
她果真不动了,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他亲了半会儿没得到她一丝响应,最后把她松开,看着她。“给点反应行么?”他捏了捏她的脸颊,笑嘻嘻地,“明明心里爱我爱的不行,还说的义正辞严的?什么可以忘形不能忘我?这两个有什么区别?说说看。”
沈洁低下头,他再把她下巴抬起来,看着她黑黝黝的眼光从睫毛下静静地看着他,“怎么了?”他立即收起了笑容,捧住她的脸,“你信了她那句,我不会解裤带,你脑袋能管点用么?她是摆明了让你心里不舒服,这是嫉妒。你如果分不清这是不是恶意的,我就白疼你了。”
她垂下眼皮,声音不痛快地,“你裤带本来就松,这会儿就更松了,我就看不出你有半点不乐意的意思。”
“我什么时候裤带松了?”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你又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是有半点愿意的意思?我能和杨珺怎么样?如果我真喜欢她,我干嘛不和她结婚,你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这个道理。”他拿起她的手,触到他那地方,“我现在看谁都硬不起来了你信么?我亲你两下,这里肯定有反应,你试试,”
她又羞又气地往回收手,他执拗着按着不动,这边去吻她,她开始挣扎着,可是,她那挣扎是徒劳的,白费力气的,他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将她拥入怀中,她只感觉到他那物件的变化,她终于挣开了,涨红了脸,哭笑不得地瞪着他,“你,你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不要脸?”
“谁不要脸?”他说:“我还不是只敢和你不要脸。”他把她拥入怀中,去亲她的头顶,“你说你刚刚不说话,我该怎么收场啊,脾气好点,杨珺会认为我对她还有旧情,这事就没完,如果我对她恶语相向,两个人在一起过,真的翻脸不认人,你听了看了都会胆寒,我又不想把脸撕破,这里外,我都注定不是人,”他又亲亲她的脑门,“我就知道,沈洁是对我最好的,什么时候都会帮我,这个时候都能表现的这么大气?”
“你少夸我?”她鼻子里带着不痛快,“我没那么大方,我刚刚就是那么一说,有句话我说对了,我随时都做着和你分开的准备,”她的声音哑下来,“如果我们有一天——有一天——”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说下去啊!怎么不说下去了?”
她瞪着他,咬咬牙,“如果我们有一天——”
他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话堵在嘴边,慢慢直起腰来,给了她一个*而热烈的吻。吻完了,他抚着她的头,好久好久,“没有那一天,永远都不要做着和我分开的准备,我说过,我绝不会给第二个男人机会让他像我这么吻你,这句话一辈子都有效,别做这个准备,你这样让我心里很没底。”
她静立在那儿未动,片刻,投身过去,无言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脸贴着他的衣服。
“怎么跑这来了?想我了?”
她应了一声。
他又摸了摸她的头,“这么站着累不累?”他说:“坐下吧!”她摇了摇头。他只好站着,窗外,夕阳西下,晚霞尽力释放着最后的颜色,照的室内都一片金灿灿的红色。“什么叫可以忘形不可以忘我?”他问。
她没说话,只是在心里叹息着,只可以忘形不可以忘我,刚刚和杨珺说的那些该是多么冠冕堂皇啊!“忘我有什么好?”她嘀咕着,“谁知道过了多久,我就像杨珺一样被你义正辞严的说一顿,所有我的优点都成了缺点,缺点就更是缺点。”
“你看看!”他说:“我就说我里外都不是人,怎么说都是不对的。”
“这就是你们放纵的后果,”她咕嘟一句,贴着他的衣服,在那揉蹭着,末了,又在鼻腔里哼哼,“杨珺不是还挺漂亮的么!”
他绽开笑容,“没你漂亮。”
她撇撇嘴,哼哼,“身材又好。”
“她如果能赶上你十分之一,我早娶她了。”
她又哼了一声,可是,满心是欢喜的,听着是愉悦的,摆弄着他的衣襟,想想,她又含糊地问:“她来干嘛来了?重叙旧情?”
“魏莹以我的名义从杨珺那借了九百万,应该是全部给了陈祖安。”
“九百万?”沈洁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着他。
“杨珺一直没有得到我半个谢字,今个儿主动上门来要钱了,”他咬咬牙,嘴里骂:“我都觉得奇怪,她怎么就这么老实呢?原来,她打着我的旗号弄到了钱,有了这笔钱,陈祖安想干嘛就会干嘛?她真是脑袋进水了。”他看了看表,“走吧!今晚回我爸那去。”
“你预备怎么办?”他拉她出了办公室。她问。“你该不会想把她剁了?”
“我真是想剁了她。”他怒火又起。“没见有这么傻的人,陈祖安摆明是耍她,拿她当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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