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姓赵的说,眼睛瞟了瞟沈洁胸口的地方,看着沈洁一身粉色的睡衣裤,刚洗完的脸纷嫩白希,在灯下这么一看更加入眼。“吃这个不胖人,再说,沈警官这身材不用保养,够养人眼的了。”他说着话,不由分说的挤进门来,跟着那一箱大闸蟹,还拎着几瓶啤酒和小菜,从身后带上门,眼睛仍然热切地盯着沈洁,眼神有些*,声音放的也更低了,“都洗澡了,这是要睡觉了么?我就寻思,想找人喝两杯,沈洁,你不知道,我一看你——”他蓦然住了嘴巴,这才看见客厅里还有人,“啊,家里有客人啊!”他讪讪地说,捏紧了手中东西,颇有不自在地盯着魏军,上下打量两眼。
“不是客人,是主人。”魏军说。走过去,歪头看看对方手里拎着的箱子和其余东西,“真正阳澄湖的,够真材实料啊!”他转头去看沈洁,“怎么沈警官,赏不赏脸啊?”
沈洁咳咳,看着姓赵的那一脸不自在,瞪了魏军一眼。“这是房东,赵——赵哥。”
“哦,”魏军拉长了腔调,调高了眉,“原来是房——东啊!赵哥,幸会幸会。哎呦,除了大闸蟹,你连酒都带了,实在不好意思啊!怎么着,那就喝两杯?”
姓赵的杵在那儿,上下看着魏军,“你是?”
魏军说:“这么大晚上的,能在沈警官房间里自由出入看着她衣衫不整出来进去的人你说能是谁?”
赵房东表情尴尬的不得了,拎着那东西,是留下也不是,拿走也不是。“那,那什么?”他想想还是把东西放到了茶几上,“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这个就留给你们,我们,我们改天。”他打着哈哈,往门口那走,走到门口处,忽然停下来,换了脸色,用一点笑容没有,公事公办的腔调,“沈警官,我听邻居有人给我反应,说是你这经常夜半三更有人敲门,这里是老小区,街坊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年轻人喜欢刺激,可是,也得注意影响。我当初是看中沈警官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一个人带着个孩子不容易才把价格放的这么低的,要是这样,我下个季度可要按原来的价格收沈警官的租金了。”
沈洁赶紧过去,急忙解释,“赵哥,不是,你听我说——”
“不用解释。”魏军打断了她的话。将那箱子和那兜东西直接拎过去给对方,简单干脆地说:“赵先生是么?你不用涨房租了,这地方,我们不租了。”
姓赵的接过东西,表情难看了,很不客气地,“搬走?那交了房租,我们可没有退的道理。”
“不用你退。”魏军说,去看沈洁,“招呼儿子,收拾东西,我们马上搬走,挑些临时用的,其他的没什么用的就别要了。”
沈洁抬眼去看他,“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夜里十点钟,这么晚了去哪找房子去?而且即使想要搬家,也得明天吧!”而且她从心里不想离开这个地方,这地方离三小近,下了楼拐过路口就是,这省去了她很多接送的时间。而且,房东没有说假话,对方真的是因为她的身份便宜了房租,她看过不知多少房子,对这地方的行情是了解的,再要找同等价格的房子,有这个条件的可没那么容易呢!
“晚点起没关系,我给他请假。现在马上走,这地方我简直一分钟都呆不下去了。”
沈洁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那一脸戒备的房东,知道这个局面已经无法挽回,说出的话是收不回来了,她一言不发到卧室。聪聪稀里糊涂还在梦魇之中就被她叫起来,穿好了衣裤,一脸惺忪地带出了房门。
沈洁的东西也实在不多,随身的制服,几套换洗衣服,日用品,再加上聪聪的衣裤,学习用品,虽是不多,收拾起来,倒也是鼓鼓囊囊装了两大箱子。
环视周围,也没什么可以拿的。魏军伸手向沈洁要钥匙,沈洁从钥匙串上接下来递给他,加上房间里那把,一共两把钥匙。
魏军拿在手里,这回转身面对房东了,对方一脸难堪地站在那儿,“你清点一下,看看缺了什么,少了什么,没什么问题,我们可要搬走了。”
赵房东被动地接过钥匙,这会儿也觉得不自在起来,这感觉好像是半夜三更把人赶走了一样,“你看,”他支支吾吾也难为情了,“这事,我也没强要你们马上搬啊!”
“与你无关。”魏军说,“你这房子我多一分钟也住不下了。就这房子,夏天肯定热的要死,冬天冷的又要命,隔音又不好,隔壁打哈欠放屁都听的一清二楚,怎么是人住的地方?”他招呼沈洁和聪聪,两个皮箱,一手一个拎着出去,剩下,还有一些零碎东西,沈洁用简易袋子装好,拿在手里。
赵房东呆若木鸡地站在门里那儿,魏军本来已经走了出去,这会儿回过头来,笑着说:“哥们,以后再碰上个女租客,别半夜三更的拎两瓶啤酒跑人家来,没准人家老公已经脱光了正在*上等着呢!”又走两步,再回头,冲着房东那肚子努努嘴,“瞧你那肚子喝的,该减减了啊!真的要干点什么不耽误事啊!”
赵房东面红耳赤地打着哈哈,目送着这几人离开,又转身怔怔看看空无一人的房子,嘴里骂自己一句:“我这不是吃饱饭撑得么,这叫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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