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入厅堂,其中的两位男子见着皆是一愣,一位是阿爹,而另一位身着明黄色深衣,普天之下,还有谁敢。我忙低下了头,皇帝,依法不可正视。
“爱卿有女如此,有趣得很那。”座上宾如是说道,很是沙哑,却让我耳根子一红。
阿爹忙道“清婉,还不见礼么?”清婉,正是女子的字。
只见她忙见了大礼,行三跪九叩之礼,身后的银耳与抚琴亦是如此。
“取下面帕,再抬起头罢。”很是威严的一句话袭来,并非阿爹口气,哎,莫非我命中要进皇都么。
我依言取下了面帕,交与身旁的银耳,便抬起头来,却依然不能正视他。
却听得他道“甚乏,更衣罢!”一行人忙跟了过去,我忙往旁边跪去。
待皇帝远去,我正要起来,阿爹却忙扶起女子,道:“深闺当两耳不闻窗外事乃是妇德,皇上何故忽而要召见你,你可是使了何样的手段?何苦毁我徐府清白!”我忙跪了下去,道:“阿爹亦说深闺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么多年,我亦秉承妇德不知有何越距,忘阿爹明查。”阿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罢,木已成舟,去罢。”
佳人却是一愣,不明所以,正要开口,却见着阿爹拂袖而去“小姐,这边请吧。”一位妈妈将她往内屋扶去,正纳罕着,望向银耳与抚琴,她们亦是不明所以。女子被推着进了内屋,妈妈将我安置在床上,另一位妈妈却褪下了我的衣裙,剥下我的亵裤,张开了自个的大腿。再傻,也该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面上一羞,不得不反抗起来,两旁立时有妈妈拉住或摁住女子。
这是,检查是否为处子之身。刚刚皇上说的更衣,阿爹的话语,还有现在,那,我,不是将承帝恩!
皇上他到府中算是微服私访,他可以不将我带入宫中,毕竟我是庶女,可是我的这一生,想来是不能嫁人了。我要怎么办。
两行清泪就这么划了下来,却听得一人说道“确为处子之身,可承帝恩,不必沐浴了,更衣便可。”待我更好了衣,一旁的侍女问我可要梳妆,我婉言谢绝,既然帝恩是在所难免,那我便好生服侍,这是我的机会,若我不能借此机会进宫,等待我的,也只有是深闺那漫长的寂寞,既然他喜欢清婉的美人我做了便是。
是呢,徐绥,你怕了,你怕急了!
“小姐这边请。”为我引路的侍女很是恭敬,将我引入了一间别院,又有另一位太监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他什么都没说,讲我引进内屋,又悄悄地将门合上。他们这类人,自然是少说多做,谨言慎行方为上策。
进了内屋,有人将我抱起,我道“别院的芍药花倒是别致,我很是喜欢呢。”却听那人低低笑道:“你倒是胆大,若是旁人自然大气也不敢出。”我心下一羞,愣是把耳根子也给红了,他倒没再取笑我了。
期间云雨之欢,自不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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