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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懂不懂?

怕她打破砂锅问到底,余淑恒转移话题:“我看你昨天和廖主编一直有说有谈,心情好些没?”

徐素云说:“廖大哥是一个很体贴的人。”

余淑恒眼神透着怪异:“廖大哥?”

徐素云摊手:“那我叫什么?廖叔?”

余淑恒微微一笑:“叫廖大哥未尝不可。不过我提醒你一句,收起你那新婚少妇的诱惑,人家50了,别让他焕发第二春,那可是灾难。”

徐素云道:“你要是这样说,那我今天就走。”

没想到余淑恒毫不挽留:“随你。”

徐素云气结,“和阿享结婚,我是迫于家庭压迫,并非自愿,我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我将来想寻找属于自己的感情。”

阿享就是她那死去的新婚丈夫。

余淑恒打趣说:“那也不能找廖主编。”

徐素云语塞,好一会道:“正常朋友相处,到你这就变味了。”

这时廖主编过来了,两女适时停止交谈。

廖主编问余老师:“师弟还没起床?”

“他昨晚看书到深夜,还在补觉。”

余淑恒回应一句,问:“是要去师范大学了?”

廖主编瞧瞧表:“不急,等他睡醒再说。”

说着,廖主编同徐素云对视一眼,下了楼。

余淑恒深邃的眼睛闪了闪,调侃道:“你今天走吧,别让老树发芽。”

面对闺蜜的玩闹,徐素云很无力,感慨道:“果然有了爱情滋润就是不一样,过去的你一丝不苟,何曾这样调皮过?”

余淑恒慵懒地笑一下,再次举起相机,找准角度连着咔嚓几声。

早上8点20分,李恒睁开了眼睛。

他从卧室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客厅沙发上的余老师。

他走过去问:“老师,就你一个人?他们人呢?”

余淑恒放下今天刚买的报纸:“他们在外面街道上闲逛,你饿不饿?”

“有点饿。”李恒道。

余淑恒吩咐:“你先去洗漱,待会我带你去吃东西。”

“好。”李恒进了洗漱间。

望着他的背影,余淑恒情不自禁想起昨晚那一幕,他趴自己身上那一幕,自己全身满是异样美妙的那一幕。

就如素云说的,这个小男生真是自己克星,明明知道他心得很,可自己却为他甘之如饴。

早餐店,见好些人面前都摆放了一碗酥油茶,李恒和余淑恒好奇心满满的也叫了一碗。结果余老师一口都没咽下去,而是不着痕迹吐了。

李恒问:“喝不惯?”

余淑恒说:“咸,还有臊味,我无法忍受它。”

李恒用质疑的眼神看着她:“老师,你是不是味觉出了问题?”

余淑恒面露困惑。

李恒用行动告诉她,低头喝一口酥油茶,接着一口,又一口,然后又又一口,临了咂摸道:“挺好喝的,回味甘甜,比你那些珍贵的茶叶有后劲的多。”

余淑恒不信。

李恒怂恿道:“不信你再试一口。”

盯着碗中酥油茶,余淑恒沉吟一会,稍后还是双手端碗,再次品尝一口,而后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盯着他,半晌,她抿嘴起身去了外面。

李恒咧嘴笑,有种奸计得逞的小快乐。

半分钟后,她回来了,坐下就低声威胁说:“小男生,你要是再胆敢骗我,我就去见宋妤,跟她摊牌。”

李恒:“.….”

吃着早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李恒的注意全放在小店内,听着其他食客叨逼。

只是可惜唉,人家都讲的本地方言,他愣是听了半天也没懂几句话。

离开早餐店,余淑恒跟他说:“对了,前天在京城,我打听到一件事。”

李恒问:“什么事?”

余淑恒说:“由于你半月前在报纸上的犀利言语,京城老王躲国外去了。”

李恒停下脚步:“这是受不住闲言碎语,出逃?”

余淑恒含笑点头,“差不多。”

面面相对,李恒乐呵呵地说:“这叫报应!”

余淑恒又说了一件事,“今早刘蓓给我带一个消息,想来你喜欢听。”

李恒期待:“什么好消息?”

余淑恒说:“纯音乐专辑这周在英国专辑排行榜,登顶第一。”

李恒喜出望外:“当真?”

余淑恒说:“千真万确。”

稍后她说:“不仅如此,目前这张专辑还上了美国公告牌专辑榜单前20,正在持续发力。”

听闻,李恒一把激动地抱起她,“太给力了!太争气了!太涨面子了!”

半身在空中的余淑恒低头笑看着他,不由自主用手抚摸他左脸庞,十分开心。

两人的动静有些大,前面并肩走路的廖主编和徐素云不由回过头来。

廖主编说:“看样子将来有喜酒喝。”

徐素云则开口:“听淑恒讲,李恒爱的是那周诗禾?”

周诗禾吗?

廖主编心里腹诽,却一点也不意外,同时在想:怕不是只有一个周诗禾唷!嘿!我这师弟出身名门。

不过事关李恒名声,廖主编当然有分寸,自然是不会把小师弟的丰富情史抖露出来。

曾云和刘蓓对此见怪不怪了,面上没有任何反应。

倒是新来的刘英和顾瑶医生特别懵圈,老师和学生关系这么亲密的吗?

刘英扫眼曾云和刘蓓,随后重新评估李恒的份量,今后得当姑爷身份对待。

顾瑶是个中年女子,她和余家没有隶属关系,这次跟来阿坝纯属余老师钱给的多。现在她看向李恒和余淑恒的目光中,更多的是趣味。

见四周的人都在望向自己两人,李恒不动声色放下手里的人儿,然后带着余老师大大方方走。

余老师笑看他眼,优雅地跟在他旁侧。

走出200米路,余淑恒讲:“专辑在海外越卖越好,目前进账85万英镑,什么时候给你?”

李恒嘴巴张了张,“这么多?”

余淑恒说:“以后会持续有收入。”

李恒问:“最近英镑兑换人民币,汇率是多少?”

余淑恒如数家珍:“维持在14点出头的样子。”

李恒问:“税前?还是税后?”

余淑恒说:“怕你麻烦,已经帮你交过税,这是税后。”

李恒心算一下,85乘以14,等于1190万人民币!

一开始听到85万英镑还能勉强镇静!

可这1190万人民币,他立马不淡定了!伸出手想再次抱起她,稍后想到什么,又自动收了回去。

他娘的,这不是小打小闹啊!

这可是真金白银啊,1190万!

呼呼!按现如今的物价水平,一下子就超过了他后世一辈子积攒的财富,头晕晕乎乎的。

奶奶个熊的,还是国外的英镑挣得爽啊!

不过一想到这张纯音乐专辑的含金量,他又释然了。

也就是他重生,不然谁一张专辑首首曲子都是世界级不朽经典的?

谁敢舍得这么浪费?

也就他敢这么败家了。

用很长时间消化完这则消息,李恒嘚瑟问:“为国家挣这么多外汇,是不是有奖励?”

余淑恒只是望着他笑,没做声。

深吸两口气,李恒平复一下心情问:“老师,这是我们三个人的功劳,你觉得该分给诗禾同学多少为好?”

余淑恒问:“你真想分?”

李恒道:“做人不能吃相太难看,有舍才有得。”

余淑恒沉吟讲:“200万人民币如何?”

李恒心里门清,立马揣摩过来老师是如何分配的了,1190万先扣掉一半的创作费用给李恒。

然后剩下的595万三人除以3,就是198万多点,约等于200万。

李恒心里没底:“我不太懂这方面的分成,会不会少了些?”

余淑恒说:“她不一定会要这么多。”

李恒道:“她要不要是她的事,我给不给是我的事,这是原则问题。”

听到“原则”二字,余淑恒用赞赏的眼光看了他好几眼,微笑说:“对于她来说,这张专辑替她挣了偌大名声,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钱,反而是其次,200万应该够。”

李恒思虑一阵,同意了这分配方案,“行,老师你的呢。”

余淑恒双手抄胸,戏谑说:“我的?我不要,放你那做嫁妆。”

李恒人麻了,哑口无言。

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

瞧他一脸便秘的表情,余淑恒清笑说:“我和诗禾一样吧,你要是敢多说一个字,就做嫁妆。”

“诶,成。”李恒乐呵呵道。

余淑恒讲:“国内专辑销售的钱和国外一比不算太多,我还没安排人去结算,等从阿坝回去再说。”

“好。”李恒应声。

相比于国外的790万元,李恒对国内那点已经没太放在心上了,想着等《白鹿原》第一笔版税进账,自己是不是快成千万富翁了?

不算安踏鞋业,不算味好美公司,不算新未来补习学校,自己银行就躺着1000万喽!

奶奶个熊的!

1000万是临界点啊,是质变啊,好大一笔钱。

他心里美滋滋的,无比兴奋。

回到居住的地方,余淑恒跟他进了书房。

一关门,她就自动站到他身前,似笑非笑看着他。

李恒无语,稍后意会地伸出双手抱起她。

余淑恒饶有意味地问:“之前在街上,明明第二次想抱我,为什么把手收回去?”

李恒眼皮跳跳:“太高调了,刘姐现在可是单亲家庭,别惹人嫌。”

听到这话,余淑恒脸上轻笑出声,双手把他脑袋搂在怀里,“这次就原谅你了。”

只是搂着搂着,她就感觉不对劲,半晌,她右手拍一下他后脑勺,诡异地念叨一句:“你还真敢动嘴?”

见他不听话,余淑恒心口狠狠起伏几下,双脚挣扎着落了地,眼睛死死盯着他嘴唇。

此时他嘴唇上,还有丝丝黑色毛衣线条。

一言不发地对视老半天,余淑恒最后有点破防,伸手揪住他衣领问:“感觉怎么样?”

李恒还在回味刚刚的温柔,鬼使神差来一句:“好。”

余淑恒眼睛眯了眯,迷成一条缝:“和肖涵的比呢?”

李恒瞬间清醒,然后转身就逃,落荒而逃。

望着慌张跑开的身影,余淑恒低头瞅眼心口位置,接着用右手摸了摸衣服,发现有一些湿润。

十多分钟后,余淑恒找到李恒,递一张折迭纸条给他。

李恒不明所以,打开,只见上面写:新衣服绒线条破损,赔偿1000,从你专辑里面扣。

李恒收好纸条,立马追上去问:“老师,你这衣服金子做的啊,这么贵?”

余淑恒扭头,面无表情问:“只是衣服的事?”

李恒嗫嚅,两眼望天。

目光从上之下在他身上打个来回,余淑恒嘴角勾了勾,下楼走了。

李恒没有跟着下楼,而是重新回到了书房,开始写信。

写4封信。分别写给肖涵、宋妤和子衿,还有麦穗。

告诉她们,自己安全抵达阿坝,简单说了第一天到这边的感受,同时问候她们。

写这些信,主要是跟她们保持互动,跟她们分享自己的生活点滴,别让她们担心自己。

4封信,他都写得极其认真,因人而异,措辞基本不怎么重复,了老大功夫才完成。

他本来还想给大青衣写一封信的,但想到余老师在,想到有暴雷的风险,想到余老师和黄昭仪不太对付,只得熄了这心思。

想着等有机会,直接给大青衣挂个电话过去更好。

李恒在写信的时候,余淑恒正在和家里通电话。

和沈心接电话。

沈心第一句话就是问:“阿坝怎么样?”

余淑恒说出真实感受:“比我想象的还要落后,但风景十分不错。”

沈心第二句话问:“不远万里陪他,这次有把握拿下他没有?”

余淑恒今天心情非常不错,所以比平时多问了一句:“什么标准才叫拿下?”

沈心直白问:“昨晚有没有和他睡一床?”

余淑恒说:“妈妈,这是隐私。”

沈心眼睛发亮:“意思是在一张床上?”

既然被猜到了,余淑恒也没否认:“呆了一小会。”

沈心问:“他没有和你一起过夜?”

余淑恒说:“各睡一个房间。”

沈心问:“那你告诉我,你们昨晚有没有发生关系?”

余淑恒不徐不疾吐出两个字:“没有。”

沈心恨其不争,语气不怎么好的也吐出两个字:“废物!”

“废物”两个字后,听筒里传来“嘟嘟嘟”的忙音,后面余淑恒再次打过去,却没打通。

余淑恒握着听筒,再次打过去,还是没打通。

正事还没说,亲妈就拒接接电话,她站在风中有点凌乱。

写完信,李恒把二楼找了一遍,没找到余老师,于是问一楼的曾云:“余老师呢?”

曾云说:“去了外面。”

听闻,李恒讲:“曾姐,你带我去一趟邮局,我要寄信。”

曾云快速瞥眼他手里的四封信,登时明悟,这是寄给四位红颜知己的。她有时候非常想不通,为什么余小姐能对他这么大度?

去邮局的路上,李恒问:“我师哥和素云姐是不是外出游玩了?”

曾云讲:“是。见你一直在忙,廖先生让我带话给你,下午2点左右,一起去师范大学。”

“谢谢。”李恒点点,记在心里。

跑到邮局寄完信,李恒并没立即回家,而是随性地在大街小巷散步,走走停停,观察当地的乡土习俗,近距离感受阿坝本土文化。

只是有些遗憾,他不会本地话啊,用普通话交流,总感觉缺失了点什么。

走在路上,李恒悠闲地问了曾云一个问题:“曾姐,阿坝吐司制度是哪年废除的?”

没想到曾云还真晓得:“1951年。”

李恒瞧瞧她,竖起一个大拇指:“你书上学的?”

曾云说:“无聊的时候,翻过一些县志。”

李恒感兴趣地又问了一个问题:“那在清朝,阿坝地区的吐司,一般是几品官?”

曾云娓娓道来:“清皇帝册封的时候,会颁发五品官印和一张地图。书上记录,明国时期,还有吐司拿着这两样东西去川省军政府告状。”

李恒夸赞道:“曾姐你这提前一个月没白来。”

曾云说:“对于搜集那些资料,余小姐事先都有细致嘱托。”

她这是把功劳算在余小姐身上。

ps:先更后改。

已更万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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