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省钱宝的事情怎么样了?你们处理的如何?这些东西有没有全部处理完成?还有那些购物节啊什么的,优惠力度记得要大,要直接,这样才能留住客户,别玩什么各种规则满减券什么的操作败坏自己的口碑。”滕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跟眼前的这些得文公司高层聊着省钱宝的事情,这个事情现在是滕树在推动,毕竟这个是滕树自己搞出来的,所以滕树也比较重视这玩意,他要的是绝对的市场控制,然后慢慢的蚕食了其他的软件,让这些软件彻底的失去自己的固有市场,不过滕树也知道这一点比较难,所以他都是随缘,他主要是用这个来试探联盟对自己的态度,如果任由自己蚕食,甚至帮忙的话,那么问题就很大了。
“目前省钱宝的工作正在正常的进行,而且购物节我们也跟商家讨论了一系列足够震撼人心的补偿活动,不过某宝还是对我们的存在感觉到了压力,现在的竞争烈度提升了不少,所以现在省钱宝的情况是比较为难的,不过我们有足够的信心可以应对这样的问题。”一个负责人站起来说着,滕树点了点头,然后就继续下达命令,不需要按照对方的步骤出招,只需要做自己就行,毕竟现在省钱宝已经站稳了脚跟,而且滕树还依靠前世的经验,对这些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改良,这才弄出来了这么一些东西,想到这里,滕树的眼神里也带着一些思索的神色,这些玩意的处理其实是有那么一些困难的,不过滕树还是打算慢慢的试探着推进。
弄完了得文公司的事情,滕树也就去跟老父亲吃饭了,这段时间的老父亲并没有天天沉迷在挖石头里,不过滕树知道,老父亲其实对于挖石头这件事还是非常的执着,只不过老父亲换了一个方法,他这段时间痴迷上了海底挖矿,但是其实这是比较麻烦的事情,毕竟大海里i想要挖出一个洞穴,还要防止塌方和海水涌入的问题,是非常困难的,大海的压强其实是非常高的,水压高了,人下去了就得死,所以想要去海底,要么水深不够,要么就是有专业的潜水服,不过老父亲这一次想要挑战的是一个比较另类的海底洞窟,所以前期的准备工作还是非常麻烦的。
“我有个朋友,他的女儿一直想要进入影视圈。”结果在吃饭的时候,老父亲来了这么一句,滕树听到以后顿了一下,这是走人情走到了老父亲这里?不过这也没啥奇怪的,毕竟知道滕树身份的人都知道,走木槿这里的成功率很高,不过滕树对此也无所谓,他虽然不喜欢人情往来,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人情往来是必不可少的,所以滕树也没打算拒绝,安排一个角色而已,只不过对方能不能出彩,那么滕树就不知道了,但是就在滕树打算开口帮对方安排一个角色的时候,老父亲又补充了一句‘她写了个剧本’。
“这是一个编剧?”滕树差点没把嘴里的汤喷出来,他有一些惊讶,毕竟之前滕树想着这个老父亲的熟人女儿可能是想当明星,毕竟大部分的女孩子都想当明星,所以滕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认为的,结果谁知道这个女孩子不是想要当明星,反而是想要当编剧,所以这个消息才让滕树有那么一些震惊和哭笑不得,不过滕树也有一些好奇,对方写了什么?毕竟演员安排戏份不难,但是编剧想要出头,说实话还是有难度的,毕竟拍一个电影的成本摆在这里,所以很多的星二代都是让自己的孩子走演员的道路,导演圈也是这样,只有孩子确实有天赋,才会继续走导演的位置。
“这个,你待会看看。”木槿老父亲递过来了一个剧本,滕树也没拒绝,接了过来,等吃完了饭以后,滕树就坐在自己的沙发上,然后一边喝着老管家弄的果汁,一边翻看着手里的这个剧本,看到剧本名字的时候,滕树就顿了一下,因为这个剧本的名字叫《女高怪谈》,这倒是让滕树来了一些兴趣,毕竟女高怪谈,绝对算得上是韩恐里不可避开的一个经典系列电影,拍摄的很多,而且里面也出现过不少经典作品,就是不知道这个怎么样了,滕树有一些好奇,然后仔细的看着。
丰缘女子高中的樱飘落在走廊拐角,又被风卷进三楼音乐教室的窗户,若仙坐在三角钢琴前,指尖悬在琴键上方,迟迟不敢落下,窗外远处传来田径社的哨声,她低头看了眼腕表,还有二十分钟才到自由活动时间,厕所隔间门被推开时,她正用指尖轻轻敲击着大腿,摹仿钢琴的节奏,“你也是来躲体检的?“陌生女孩的声音像砂纸擦过生锈的铁管,若仙从隔间探出头,看见对方正往运动裤上蹭汗湿的手掌,那是个比她高半个头的女生,校服领口歪斜,锁骨处沾着白色粉末——大概是体育课后没擦干净的手汗。
“我、我讨厌人群。“若仙听见自己结结巴巴的声音,像被踩到尾巴的猫,田径队健将书韵愣了两秒,突然咧嘴笑了:“巧了,我最烦那群多嘴的护士。“她掏出一盒牛奶,在隔间门板上磕出清脆的声响,“要喝吗?“那天之后,音乐教室的三角钢琴成了她们的秘密基地,若仙教书韵认五线谱,书韵则给她表演单脚跳过整面跳箱,书韵总说钢琴声像雨点打在铁皮屋顶上,若仙就偷偷剪断一根a弦,让琴音变得嘶哑破碎——“这样才像我们的声音“,两个人笑得很开心,她们决定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她们在交换日记里写满只有彼此能懂的暗号,“今天又躲过了合唱团“后面画着歪歪扭扭的五线谱;“跑完三千米膝盖好痛“旁边标注着“需要热敷=想要拥抱“,某个雨夜,若仙在日记末尾写道:“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请在雨天来接我,“书韵的红笔批注晕染开纸张:“傻瓜,我们约好当一辈子好朋友的。“转机出现在深秋的体检日,若仙发现书韵总是用身体挡住右侧耳朵回答医生的问题,当保健老师拿着听力测试表大声念出数字时,书韵突然抓住若仙的手腕:“别看我。“她的眼睛在日光灯下呈现出透明的琥珀色,“就像.钢琴低音区的轰鸣声,听起来像打雷对不对?“
若仙带她来到音乐教室,掀开琴盖露出断裂的a弦,她转动调音钉让琴槌发出尖锐的刮擦声,书韵的瞳孔突然收缩——那是她唯一能清晰捕捉到的音调,“以后我每天练习这个音。“若仙把剪断的琴弦绕在书韵手腕上,“当它生锈的时候,就是我们约定失效的日子。“书韵开始躲避她的触碰,早操时若仙故意站在她身后,却只能感受到对方僵硬的肩胛骨;午餐时递出的便当盒总在半空被推回,不锈钢碰撞的声音清脆得令人心碎,某个飘着雪粒的黄昏,若仙将热牛奶放在书韵课桌抽屉里,第二天发现牛奶还原封不动地摆在走廊垃圾桶旁,旁边压着张便签:“我过敏。“
事实上,书韵是在那天深夜吞下抗抑郁药的,她在日记里写道:“她弹琴时睫毛会颤抖,像停在蜘蛛网上的蝴蝶,“墨迹在“蜘蛛网“三个字下面晕开成蓝黑色的河流,圣诞夜那天的暴雨来得毫无预兆,芝安经过音乐教室时,听见里面传来钢琴声——那首《雨滴前奏曲》被弹得支离破碎,琴弦断裂的杂音混杂着压抑的抽泣,她推开门缝,看见若仙蜷缩在琴凳上,手腕上的琴弦已经生了暗红的锈,“书韵呢?“芝安的声音惊飞了窗外的麻雀,若仙缓缓抬头,刘海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她不要我了。“她拉开书桌抽屉,里面躺着两本日记本和一瓶白色药片,“她说.牛奶味道像医院消毒水。“
元旦清晨,清洁工在顶楼发现了若仙的遗体,她穿着书韵的田径服外套,手里攥着半块化掉的牛奶,更衣室储物柜里,书韵的运动裤口袋中掉出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是用荧光笔写的生日祝福:“要永远跑得比风快哦!“字迹被水渍晕染得模糊不清,恐怖事件是从情人节开始的,芝安在旧校舍楼梯间捡到半盒录像带,画面里若仙正在弹那首残缺的《雨滴前奏曲》,镜头突然剧烈晃动,接着是骨骼碎裂的脆响,当天夜里,高三(3)班的小林同学尖叫着从宿舍冲出来——她在梦里被人挖开了颅骨。
“记住秘密的人要接受惩罚。“隔天早会上,教导主任宣布这起离奇事件的调查结果时,窗外炸开一道惊雷,芝安盯着台上校长的秃顶,想起若仙日记里提到“那些嘲笑书韵口吃的老师“,第三起命案发生在图书馆,当图书管理员发现自己的双腿不翼而飞时,满地血泊中浮现出铅笔画的五线谱,芝安在血迹斑斑的乐谱边缘,找到了若仙和书韵的交换日记,暴雨夜,芝安攥着日记本推开音乐教室的门,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亮墙角的钢琴,琴盖上摆着氧化发黑的琴弦手链,当她的指尖碰到那瓶过期牛奶时,录音机突然自动播放起生日祝福。
“书韵,生日快乐。“书韵就是在这时冲进来的,她穿着若仙送的运动外套,手里捏着抗抑郁药瓶,在看到钢琴上那截生锈琴弦的瞬间,她发出幼兽般的呜咽,打开药瓶倒出所有白色药片,芝安想抓住她颤抖的手腕,却看见书韵嘴角扬起诡异的微笑——和若仙日记里画的表情一模一样,“我们说好要当一辈子好朋友的。“书韵的声音突然变成了双重音,另一个清冷的声线从教室穹顶传来,“现在换我来实现约定了哦。“芝安最后看到的画面,是书韵服下药片后望向窗外的眼神,暴雨冲刷着玻璃,隐约映出若仙站在屋顶边缘的身影,她张开手臂,裙摆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而录音机还在循环播放着那句被雨声扭曲的祝福。
第二天清晨,丰缘女子高中的樱全部凋谢了,清洁工在顶楼水箱后面发现了个生锈的铁盒,里面装着崭新的日记本和两枚银色铃铛——轻轻摇晃时,会发出若仙最爱的、那根断裂a弦的声响
滕树看完了,他的目光有一些古怪,这个剧本,只能说很不错,很细腻,看着恐怖的地方也非常的恐怖,不过剧本的编写者写的有一些隐晦,而且多次提及这个是纯洁的友谊,这让滕树有一些难綳,不过滕树也知道这些人的顾虑,所以滕树也没啥意见,就这样改就对了,至于之后的事情,滕树也懒得多管,不过这个剧本的话,滕树个人觉得还是挺不错的,虽然说跟滕树自己的剧本有一些区别,毕竟滕树不太擅长写这么细腻的情感描写,但是这样的题材也的确是女高怪谈这个系列最为突出的一个特点。
所以很多人去看女高怪谈的时候,会很疑惑,这样的电影完全不吓人,那么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评分?而且这里面的大部分惊吓都是突脸惊吓,所以人们不解,但是其实女高怪谈的特点就是细腻的情感描写,这些情感描写才是女高怪谈的核心要素,滕树觉得这个剧本不错,对方的硬实力是可以的,只不过现在的恐怖片市场,因为滕树的横空出世,所以导致了现在的恐怖片电影市场偏向直接的恐怖,直击人心的恐怖,女高怪谈这样有一些细腻的,自然也就不是那么受欢迎了。
“这个剧本倒是不错,可以投资一下。”滕树个人还是非常看好这个剧本的,所以他打算找个人合格的导演来拍摄这个电影。(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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