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都干了什么.....
对楼宴妥协?喜欢上楼宴?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甘愿沦陷和他做爱?
对她来说,楼宴是个拯救者,滤镜过重,让沈岁欢忘记了楼宴同样也是一个施暴者。
囚禁、恐吓、强迫、让她失去一部分记忆。
她怎么会爱上一个施暴者?并且心甘情愿地和他在一起呢!
她怎么这么贱啊!
沈岁欢的情绪崩溃,眼泪宛如掉线了的珍珠,一颗一颗地在惨败冷白的脸颊上滑落。
她红着眼睛看着楼宴,楼宴心头泛起酸涩和心疼,但更多的是不安和慌乱。
沈岁欢吐了一口气,抬手,用手背胡乱地抹了抹眼泪,声线十分平静,“楼宴,我们结束吧。”
好累,不想再和楼宴纠缠下去了,只想两清。
楼宴眼神泛冷,脱口而出:“不行!”
沈岁欢垂下眼帘,眼皮上附着灯光的阴影,整个人透着巨大的悲伤气息,她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态度十分决然,“永远都不想和你在一起。”
沈岁欢最后看了楼宴一眼,没有任何留恋地转身离开。
“不要!”楼宴彻底慌了。
手腕被握住,一扯,沈岁欢被扯得转身,瞬间落入了一个怀抱中。
楼宴十分使劲地将人禁锢在怀里,颤着声音哀求道:“不要分手,不要分手,好不好?”
男人温热黏腻的气息喷洒过来,和那个变态如出一辙,沈岁欢现在对楼宴的触碰感到十分地恶心恶寒,她猛然用尽全力推开他,
“滚开!不许碰我!我叫你滚开你没听到吗!”
两具紧贴的身体因为推力而分开了一些距离,但是下一秒,楼宴搂在沈岁欢腰上的力道加大,将人摁了回来。
楼宴红着眼睛,哭着哀求道:“不要,岁岁,不要离开我。”
楼宴不敢放手,不敢放沈岁欢走。
心里有一种感觉,要是现在放沈岁欢走,沈岁欢就不会再回来了。
沈岁欢的声音冷漠,“放开。”
“不要!”楼宴又搂紧几分,那力道,似乎要将沈岁欢嵌入自己的血肉里。
沈岁欢沉默,抬起一只手,摸向自己的头发。
今晚沈岁欢是披散头发去的,吃饭的过程中,长发总是会掉下来,楼宴便用簪子帮沈岁欢盘了起来。
那支簪子正是楼宴送给沈岁欢那支簪子。
正妻之物、定情信物。
沈岁欢的手摸到簪子,往外抽出,原先盘好的头发散落,扫在楼宴的两条手臂上。
下一秒,玉簪子如一道流星般砸向地板上。
清脆的声响几乎可以划破两人的耳膜,直击心尖。
玉簪子与地板剧烈碰撞,瞬间支离破碎,断裂成数段,碎片往四处飞溅。
玉簪子修不好了。
如同他们破罐子摔破的关系。
楼宴转眸,看到那碎得不成样子的玉簪子,愣住。
很快,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似恶魔的声音在沈岁欢的耳边响起,“沈岁欢,我是不会放开你的,除非我死。”
肩上突然一痛,沈岁欢晕倒在楼宴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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