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欢想要站起来,可因为疼痛和刚才的高度害怕紧张,她站起又跌了回去,嘴里不断地说着:
“我们、我们回市区,叫人弄死这条蛇……”
楼宴瞧着沈岁欢眼里真真切切的关心和焦急,清冷的眼眸如同一片平静的湖面般掀起巨浪,一股莫名的、暖滋滋的情绪在心头蔓延开来。
好像……更加想要将她占为己有了呢,让她的眼里只能看到他,让她所有的情绪都只为他一人流露出来。
“我没事,这蛇很常见,没毒。”
楼宴以前有一条爬宠就是蛇,所以他根本不怕蛇。
楼宴示意了下口袋,“我口袋里有刀,帮我掏出来。”
“好。”沈岁欢连忙爬了过去,从楼宴的口袋里掏出了刀。
楼宴另一只手接过刀,尖锐的刀尖刺向黑蛇的七寸。
渐渐地,蛇身从楼宴的手臂上松了下来。
楼宴刚想把黑蛇丢开到旁边,但想到沈岁欢害怕,他就用力往草丛里一甩,力气极大,最后不知道甩到了什么地方。
与此同时,温软的触感覆了上来。
楼宴还没回头就听到沈岁欢担忧又焦急的声音:“楼宴你没事吧?你有没有被咬到?伤到哪了?”
楼宴没说话,静静地看着那只手在他的手上翻来覆去检查着,沈岁欢抬眸,正好四目相对。
瞳孔内都映着彼此清晰的脸孔。
沈岁欢心中一颤,最先移开了目光,她垂下眸,变了语气,
“你到底有没有事?有就说,别死了,不然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转念一想,大晚上的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又为什么会遇到蛇,这些事情的起因就是楼宴。这样想着,沈岁欢的语气就变得淡了许多,心中的感激之情也因此消退了许多。
楼宴:“我没事。”
楼宴的视力极好,迎着月光,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孩原来瓷白的脸颊变得灰扑扑的,瞧着脏兮兮的。
他的东西脏了,不喜欢。
楼宴眉头皱起,沈岁欢的身子蓦然一轻,她被抱了起来。
温柔带着浅浅缱绻的嗓音徐徐传入耳畔。
“沈岁欢,愿赌服输,不许跑了,乖乖当我的女朋友,我会对你好的,别怕,我不伤害你。”
画饼,pua,沈岁欢听完这话,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两个词。
两百米的距离,两人沉默了这么一路。
在车上的时候,沈岁欢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看向驾驶位上的楼宴,“我身上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定位器?!”
想到什么后,沈岁欢突然动作极快地摸入口袋,摸到了那只漂亮的耳环。
这是他送她的,当时她的耳环落在了鹿星书法社,再拿回来的时候,楼宴不允许她要了,那次,他给她买了很多对耳环。
现在看来,原来是为了在她身上安上定位器啊。
沈岁欢抬手往车窗外用力一扔,看向楼宴,那双眼睛瞪得大大,里面有愤怒也有屈辱,她对着他破口大骂:
“楼宴你这个神经病!”
他居然耍她!逗着她玩了那么久!沈岁欢恨不得一个巴掌甩过去,仅剩的感激之情消失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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