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制片组群里问大家要不要再等一等观众对结局的反馈,邱梓梁直接回了她一个手拿把掐的表情包。
江阮没忍住笑,扑倒在床,自己乐了三秒。
年前出院,叶珺为庆祝江阮身体康复,特意准备了礼物,顺便带了新球拍送给她。
刚送出手的定制球拍遭了难,虽然没被烧掉,后面还拿了回来,但叶珺心觉晦气,还是重新定了新的,并嘱咐江阮一定一定把原来那个扔掉。
可惜江阮躺了大半个月,要运动也是循序渐进,暂时没办法去跟
叶珺打球。
手上纱布拆了,伤口长得很好,但边缘还是有疤痕。
傅成渊拿了不知名凝胶给她涂,摩挲着手心问她疼不疼,江阮盯着手背,摇摇头说不记得了,好像还是害怕更多一些。
你看,人都要被烧死了,逃命要紧,谁会想着手会不会受伤留疤呢?
说在意的话,江阮其实也不是特别在意。比起傅成渊肩头愈合后坑洼不平的狰狞皮肉,她的手倒也不算什么。
和叶珺约饭,叶珺顺嘴说起了秦初娅在剧组恶意伤人的事儿。说她这回可能要坐几年牢,等再出来估计接受不了身份落差,秦沛计划着让秦初娅挑个地方永居,待在外面不回来了。
江阮稍稍有些纳闷。
秦家怎么没把女儿保住?花钱和解,这才像秦沛当兄长的行事风格。
叶珺扁了扁嘴,说秦家生意出了点问题,秦沛正焦头烂额分身乏术,秦初娅这次的事叫他头疼欲裂,总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也该吃一吃苦头。
秦家虽然几经波折,但叶珺这桩婚事倒没受到影响。
江阮没和秦沛碰过几回面,年后酒会,秦沛还是跟着叶珺过来打的招呼。
傅成渊、叶珺和秦沛三个人共同保守着一个秘密,只有江阮不知,那场火灾根本不是所谓傅成渊早些年结的私仇得来的报复,而是秦初娅吓唬她不成,脱离计划的意外产物。
“那我们先去那边啦?回头再单独跟你
聊。”
叶珺晃了晃酒杯,挽着秦沛笑着走远了。江阮回过神,侧过身瞧了下傅成渊。
“我们回去吧?”
傅成渊应了声,带着她走侧门离场。
“他们五月份要办婚礼。”
“我知道。”
叶珺的婚礼时间,江阮当然是知道的。
“你呢?舅舅之前提议我们去他的岛上办,只有亲朋好友,低调些也不错。”
晚风瑟瑟,春寒料峭。
江阮停下脚步,慢慢抬起了头,“没有也可以的对吗?我们已经结婚了。”
最终还是绕回到了有关于婚礼的话题,江阮拿不出能说服傅成渊的回答,她知道这件事在真正落定前的销声匿迹都只是暂时的,不会真的就由着她随便糊弄过去了,可她也是真的不想要。
“想不想去看看你的婚纱?”
傅成渊捏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我要的答案你已经给过我了,你不想要,我可以让步。只是我担心你没有得到一场婚礼,以后会后悔。”
“嗯?”
江阮怔住了,眼神茫然。
“我什么时候给过你答案?”
“一半是你给我的,这个你要自己想。”
傅成渊揽过她的腰,搂着江阮继续往外走。
“另一半是坐在抢救室外等待的时候,我想,你今年的生日愿望还没有实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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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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