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逃一般地从房间里出来,仓皇拦了出租上车,终于有机会从傅成渊眼皮子底下跑掉,江阮火速回到自己的小窝里躲了起来。
傅成渊料理完秦家才来开她的门,江阮看着面前的身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崩溃更多还是绝望更多。
两天后,她才得知秦初娅被秦家送出了国。
秦初娅口口声声说源头是她,有多么多么恨她,仿佛所有遭受的斥责与闲话都是因为她。可江阮甚至一句煽风点火的话都没说过,只转述了两句给傅成渊听,江阮说恨,甚至也只是恨傅成渊一个人。
如果当初那杯水不泼出来,根本不会有这么多后文。
只有秦初娅遭受的流言蜚语是伤害性的,而她江阮遭受的审视与污蔑就全不算数对吗?
秦初娅是不懂,还是不想懂?她是不是有自己的一套逻辑,永远能自圆其说,立于不败之地?
江阮想得心烦意乱,难听的话不论什么时候都难听,秦初娅当面骂她,她说自己压根不在意才真是装的。
可今天是叶珺的订婚宴,叶珺盛情邀请她去,要是她受了气,以叶珺的性格肯定要记着,说不准能记一辈子。好好的订婚宴,回忆起来最好是开心的,而不是被别的什么事坏了好心情。
就装一下若无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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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圆圆满满地落了幕,把叶珺父母送回家,酒店留给助理做扫尾工作,秦沛总算也得了一口喘气的歇息空闲。
正要上楼
,秦立安喊住了他。
“怎么了板着个脸?”
秦沛走了过去,坐下给老爷子沏茶。
“初娅容易上头,做事太莽太冲动,也听不进去劝。我担心她闯出更大的祸,想安排她出去,找点事给她做,磨磨她的脾气,好叫她改一改这性子。”
秦立安问:“还是前两天小丫头片子吵架的事儿?”
“不是吵架,”秦沛有点头疼,“她拿修眉刀把人家脸给伤了,说不是故意的,怎么可能?前几年她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可也没做过这么过分的事儿。我想着是不是待在家里心里不平衡不舒坦,不知道离了刺激源会不会好点。”
秦立安抿了口茶,挑眉道:“你说的还是当初她跟江阮那件事吧?”
“今天订婚,叶珺请了江阮来,叫她给碰见了,又是好一通脾气。”
秦沛气得直叹气,“我都能猜到她嘴里没好话!我怕她给自己招了祸,怎么就只长年纪不长情商教训呢?我也反思了自己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够好,可是咱们家,我,爸妈,您、奶奶和外祖,没有一个是这性格的,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我这几天上火跟什么似的!”
“她不喜欢江阮就不喜欢吧,只要遇不着就也还好。等你结了婚和叶珺搬出去住了,叶珺和江阮玩得再好她也瞧不见。一个女孩子家的被退婚说出去多难听?他傅成渊打了咱们秦家的脸,咱们就连一点脊梁骨都没了?都叫别
人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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