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作祟,傅成渊撩弄着江阮腰间细嫩的肌肤,留下一串红色的印痕,怀里的人跟随他的动作轻颤,随后又激愤起来,动作用力地要挣脱,不管不顾地往反方向拧自己的手。
他明明都清楚,凭什么还要这样?!
江阮恼道:“傅成渊!你放开我!”
男人生怕她继续挣扎扭疼手腕,果真松开了手,江阮眼睛都不抬,要走的时候再次被傅成渊掐着腰抱了回来。
低沉沙哑的声音浸染了欲念,带着几分尽力的克制,在耳边响起:“不许闹了,乖。”
江阮有如听到了警告,没有再动,升到半空的委屈和愤怒被迫戛然而止,情绪被搅得一团乱,不知该作何反应。她的脊背略有些僵硬,任由傅成渊将她抱在怀里,许久才慢慢放松下来,掌心宽大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最后男人再次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一触即分。
江阮情绪不好,晚上睡觉有人又想从背后抱她,被她用手肘捅了过去,可到底动作不够敏捷,那人轻笑着擒住了她的手,再次抱了上来,圈住了她的腰腹。
十八十九岁的那段时间里,江阮睡觉的时候总是不自觉要蜷缩起来,这几年里她被人好生娇惯养着,潜意识里获得了足够的安全感,现在的睡姿很是安稳,也很少会在生活中不经意地表现出缺乏安全感的状态。
傅成渊在她身上用了很多心思,不单只是怀孕期间事无巨细的安养,从始至终的呵护和偏爱,前前后后更是有太多数不清的细节,零零散散也足以证明傅家这位掌权人对他上了心的人儿有多疼宠。
旁人虽窥不得半分,心里却也清楚,傅家的侄小姐份量有多重,表面上从不敢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儿童生病好得要慢一些,连看医生诊治比起成人来都是更为长久的过程。在傅家的悉心照顾下,傅煜按时吃着药,感冒一点点好转了起来。
在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傅成渊不打算让儿子回到幼儿园。只是傅煜小朋友在家里待久了,难免开始有些小心思,他觉得自己的感冒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不会影响别人了,于是便打电话请求爸爸同意送他去江江那里住。
傅成渊答应了儿子,在餐桌上和江阮提起来,还是征求了她的意见:“要不要接他来住一段时间?”
江阮听过,没用太久思考便轻声应道:“接过来吧。”
傅成渊听她这样回答,心底温柔,“他要是吵到你烦到你,说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话,你告诉我就好,我来教育他。”
江阮轻轻皱起眉,下意识反驳:“没有,他很乖。”
傅煜当然很乖,从来不会吵闹,江阮回国之前,傅成渊都是将他放在身边亲自教养的,他最清楚自己的儿子什么性格。
傅成渊伸手去拉江阮的手腕,圈到了人抱在怀里,以足够亲密和暧昧的距离去注视她的眼睛,目光有如实质般发烫。江阮不愿和男人这样对视,她在一两秒之后敛下视线,傅成渊立刻低头去吻她的唇,浅尝辄止,又将她松开。
然后附耳诱哄道:“阮阮也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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