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随便的别人。
“江江也不行。”
傅煜不愿意了,“可她同意了的。”
他是问了才亲的,没有对江江不礼貌。
可傅煜小朋友很快就觉得爸爸好像要生气了,他有些害怕,抱紧了爸爸的脖子,撇了撇嘴委屈道:“那我以后不亲别人了,爸爸不要生气。”
傅总暗戳戳夹带私货教育完儿子,把儿子抱上傅家的车,玩具也放上去,目送车开出视线才转身回去。
一进门就向江阮索吻。
江阮被男人牢牢圈在怀里动弹不得,交换了一个绵长炽热的吻,直到有些喘不开,才被男人不舍地松开,她靠在傅成渊怀里,一点喘气声如丝,被欺负后眼尾泛着红,引人遐想。
傅成渊将她一把抱起,轻轻在沙发上把她放下,压在角落里又吻了上来。
唇齿交缠,江阮失掉了氧气,下意识用力地去拽傅成渊的手臂,她得了机会侧过脸,傅成渊偏不让她闪躲,抬手捏起她的下巴转回来,这张堪称绝色的脸上带了红,仿佛是喝过酒的微醺,实在醉人。
江阮又被噙住了唇,有一点泪珠沾落在她的眼睫上,她的手被傅成渊死死扣住,再一次用力试图用力,在男人离开一点距离的时候出声求饶。
“……小叔叔,不要欺负我了。”
“是接吻,哪有欺负你?”
要是真是欺负她,这时候那个称呼说出来,只怕适得其反了。
傅成渊嘴上说着,还是温柔地将她抱起来,江阮软得像水,安静地靠在他怀里,一动不动。
周遭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燥热感逐渐褪去。
江阮的确很累,没有什么力气,她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但还是在傅成渊伸手去触她左手无名指的时候,给了他一点回应。
傅成渊钟爱这枚戒指,总喜欢摩挲她戴着戒指的那个位置,略带薄茧的手指连着戒指一起摸,感觉很是特别。
江阮很难不去想,这戒指是不是和那条项链一样,有什么特殊的寓意,因为傅成渊曾经也很喜欢她戴着那条项链,很喜欢这样触碰。
她想到了,也的确开口问了:“这戒指,它有什么含义吗?”
傅成渊在灯光下望着江阮的手,望着那枚戒指,他回答,声音喑哑:“它是婚戒。”
没有太多、太复杂的含义。
它的存在本就是一种寓意。
江阮怔住了。
最初的那段时间,她总是会想,傅成渊什么时候会厌弃她,什么时候厌弃这种毫不识趣的追逃戏码,好就此放过她。
傅成渊这样的男人情比纸薄,不会长情。江阮信他是对自己起了兴趣,一时的看养在手心里的小雀儿挣扎的兴趣,这点兴趣能维持到什么时候,或许下一秒就厌烦了。
可傅成渊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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