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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嫁祸

“你说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哥。”她很气愤,站起身来质问着,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看着那年轻捕快有些惊慌的眼神,她突然就怒不下去了。

“夏大夫,这是他们干的,您可能忘记了我了,我去你那看过病,我知道您不可能害死人,但是人微言轻,他们想是屈打成招,如果不想令兄受罪,只有一个法子。”

凤蔷颓废的坐了下来,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来问别人,那一瞬间,她好似看透了一般,有些麻木的看了看眼前的人,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这明显的是遭人陷害,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在这个世界上,钱才是王道,权利才是正轨,至于他们这些所谓的平民,也许真的如草芥一般,任人割宰,她看了看凤君傲全身的伤痕,心里万分不舍,眼泪瞬间溢出眼眶,那个捕快说的对,她不能再连累哥哥了,哥哥为了她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你先出去吧。”她需要想想。

“蔷儿,你切不可做傻事。”凤君傲艰难的坐起来,全身的骨头快要散架了一般,他捂着胸口,尽量使自己可以看起来不那么脆弱。

“哥,我想过了,我们初来乍到,认识我们的只有那么看病的,如今我们想出去,更是难上加难。”她扶着凤君傲坐稳,便分析着目前的形式。

凤君傲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她如此的镇定,如此的平静,倒是让凤君傲有些另眼相看,以前那个只会哭泣的小丫头终于长大了。

“所以,哥哥,你听我说,我会想办法让你出去,你要去找一个人。”是的,目前也只有一个人可以救他们,至于能不能赶得上,那就随缘吧。

“你说的是……”

“南宫浩。”她从怀里掏出南宫浩临走前给的玉佩递到凤君傲的手里。“哥哥,你出去要想办法找到南宫浩,我尽量等你。”

凤君傲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手里的那个玉佩,再看凤蔷,他知道她这是在赌,看凤蔷那坚定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既然赌,那么就算赔上他的性命,他也会尽力的。

“那你怎么做?”

“我会揽下所有的责任。”她语气中透着坚定,凤君傲知道她已经下定决心了,闭上眼睛,心理异常的难受,这么多年了,原以为日子会过的安安顺顺的,可谁也不会想到会有此劫。

“哥,你回去的时候把药店给关门吧。”她想把药店卖了,可是怕自己如果等不到哥哥,哥哥便没有了安身的地方,想了想还是决定先关门,至于以后,以后再说吧。

之后的事情倒是很顺利,她可以签字画押但是有两个条件,一是放了哥哥,二是五天之后行刑。

他和她都知道这都是缓兵之计,如果五天之后凤君傲没有找到任何的人来,那么她必死无疑,但是她相信他。

凤君傲临走的时候一个劲的要凤蔷等他,可是他们彼此都清楚,等只是一个说辞而已,她只是对他笑笑,嘱咐他路上小心。

凤君傲离开了,长这么大,哥哥第一次离开自己,她突然觉得好孤单,牢房里什么味道都有,她穿着那宽松的灰色的牢房衣服,胸前写着大大的囚字,她把自己蜷缩在牢房的衣角,窗口阳光刚好投在她身上,从远处远远的看去,好似要升仙了一般,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在祈求这最后的人世一点阳光。

她这几天都没有吃过饭,连水都没有喝过,她动了动嘴唇,喉咙干渴沙哑,嘴唇的皮不知道脱落了多少,脸色苍白,头发蓬松,她的眼睛闭着,她不觉得自己又饿又渴,她在想是不是快了,再过不久,她就可以看到父亲爷爷了。

她睡着了,梦里有一个小姑娘,穿的跟她不一样,那里的环境也不一样,小姑娘在家看书,很安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走过来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女子的穿着打扮她没有见过,那个小姑娘叫她妈妈,妈妈拿起彩色的笔在小姑娘的额头画了梅花一样的图案,小姑娘很开心,跑过去照了镜子,可是画风一转,那额头的梅花尽然开始发光,镜子变成了漩涡一下子把小姑娘吸进去了,任凭她怎么叫也无济于事,然后她就看到那个叫妈妈的闭上眼睛对着镜子说了对不起。梦到此,她突然头很痛,好像自己错过了什么似的,可是越想看清楚越是看不清楚,头好似要炸开了一样,她抱着头,躺在地上。

“起来起来。”有人在拉她,她倏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两三个捕快在拉她。她看了看,便知道自己刚才在做梦,被拉起的一瞬间,她知道这已经是第五天了,哥哥没有回来。

“别指望会有人来救你,你的那个哥哥可能早就跑了,不可能回来救你的。”有捕快在旁边说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其他两个捕快再给她上脚链。

她几乎是被驾到法场的,那里已经站满了好多人,她看着别人站在那指指点点的,好似在逛菜市场一样,她终于知道兔死狐烹的道理,她也知道为什么哥哥不让她涉足这人世间是什么道理的。

可是哥哥呢?想到哥哥,她心里有一丝丝的痛,哥哥也弃她而去了吗?不,她坚信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她跪在那,想了很多,突然觉得自己本该就是已死之人,能活到现在全都是哥哥,现在的自己怎能怨恨哥哥。

她突然了然了,想看破了一般,嘴角扬起一抹安心的笑,那一抹笑像是在不干净的小脸上盛开的一朵白莲一般,纯净。

“时辰已到,斩。”

远处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便是牌子落地的声音,她闭上眼睛,嘴角还是那抹微笑。

“且慢。”

“大胆何人竟敢阻止本大人办事。”这大人话没说完,便噗通一声跪下。

“这个姑娘所犯何事?”

凤蔷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旁边站的人,一身黑段锦袍,那锦袍上镌刻的花纹乃是用上好的金丝镌刻的,腰上挂着一枚玉佩,玉佩上刻着勤字,凤蔷跪着,看不清楚此人的容貌,但是仅仅说话,凤蔷便知道他不善言语,他只是站在旁边,说话的是他随从。

凤蔷因为长时间没吃饭晕倒了,后面的事情她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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