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没用吗?”透明者已经气急败坏了,大喊大叫起来。“告诉你,我趁千生主离开白云城的时候进去过了,那里面没有小孩,这也是千真万确的。本来我想再等她离开的时候再进去看一次的,但是这么久了她都没有离开过,这样的机会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了。所以我才想先回一次黑沼泽补充能量,再来等待机会。”
刈听它说这话傲慢的不得了,心想做不成事还在这里说大话,有心要杀杀它的威风,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来,正好适宜,于是说:“我暂且相信你说的,不过倘若是这样的话你就真没有必要回黑沼泽了,因为机会就在眼前。再过不到一个交替千生主就要离开白云城了,你的运气可真不错啊,可以证明了,嘿嘿嘿……”刈幸灾乐祸的发出阴毒的笑声。
“你说她出去?你怎么知道,我可从没听说过你还有预知的本事。”透明者显然并不相信它的话。“我要劝告你,要是你拿这种事情来陷害我的话可是得不偿失,就算我被抓住了主人也不会饶过你的。”
刈颇显得意的对着空气四下里看,说:“我说的可是真话,你要是害怕就不相信好了,反正错过这次再等她离开就得再过一百个交替了,你可以留在黑沼泽慢慢等,只要主人没有意见我当然不会说什么。”
“说清楚一点,你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离开?我可要准确的消息,你可别胡说八道。”过了一会透明者才问。
刈说:“我可不知道准不准确,只是恰好听鷭晞灵提起过,说她每隔一百个交替就会离开,我只是找消息可不会找麻烦的到白云城盯着她有没有离开又到哪里去。所以我只把这个消息告诉你,至于相不相信还有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吧!”
刈说完后透明者良久都没有说话,它在思考要不要相信刈说的,这个愚蠢的家伙邪恶又猖狂,谁知道它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害了自己啊!它以刈无法看到的眼睛仔细盯着它的神情,刈那一双故作傲慢的眼睛实在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过了好一会它终于做了决定:“我相信你的话,但是我到白云城去的时候你可不能离开这里。要是你所说的属实并且小孩真的在白云城里我一定会把她带来的,不管是诱骗还是强行,我们就要马上离开忧绝虚。你最好说的是真的,因为如果我回不去主人就会毁灭你。”
“这是什么话!”刈不满的叫道,“我说的一定是真话,至于你出什么事可不是我能控制的。谁知道你是不是吹嘘,即使千生主不在白云城可是里面还是有鷭晞灵和别的东西啊,你被她们抓住也要算在我头上吗?这样说来的话你还是别去的好,省的我无辜被连累。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我们现在就回去好了。”
“哼,这忧绝虚除了千生主和石光君主还没有谁能抓得住我,只要你的消息没有失误我就不会有事。”透明者十分轻蔑的说。“你别再说没用的话了,给我安安稳稳的待在这儿,最好一步也别离开。”
“你可没资格用这种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你可是得有我才能离开的。说什么一步也不能离开,难道要等你被抓住也要傻傻的等在这里然后自己也被抓住吗?你别想了,我才不会做这种蠢事情,我只等你一个交替,呃……最多两个,要是你还不回来我可就要自求安稳了。你记住只有两个交替,多了我可不等。”刈对着空气唠唠叨叨的叫喊个没完,但是之后就再也没有声音来回应它了。
此时透明者已经向着白云城去了,它可不想跟一个它认为的笨蛋说太多的话。说实话这时候它并不是十分相信刈,不过就算它说的是假话对自己也没什么危险,大不了就算多跑一趟,至于刚才的言语不过是吓唬刈罢了。它化身空气,随着空气很快便到了白云城外面不远的地方,现在只需要等待。不到一个交替的时间还是有点长的,虽说一百多个交替都过去了,但是这时候它还是有些烦躁的。它耐着性子看着白云城,一动也不动,这个时候还是别打扰空气为好。
浮繁树上的蓝色花朵和紫色花朵到了同时被幻化成点亮忧绝虚能量的时候了,石光君主那蒙和千生主玉烠天也会同时来到这里。那蒙又出现在白云城里,冷冷的神色让白云城的生灵都感到拘束和忌惮。自上次带小孩去乌山的事情过去之后,他还是如以往一样经常都在这里,那件事仿佛不曾发生过一样,他和千生主都不曾再提起。幼稚的小孩聪明的察觉出那蒙的严肃只是表面上,其实他并不是个真是冷酷的人,起码是对自己这样。不过,虽然她不害怕他,但是也不是像面对千生主时一样敢放肆胡闹。现在她在期盼着那蒙能够再带她到白云城外面去,最好是花谷幽林,她一直很向往那个地方。但是这或许是不会发生的事情了。
那蒙很清楚的知道,外表温柔可爱的千生主内心可完全不同,她一旦做出什么决定就很难被改变。上次的事情虽然看似已经过去了,但其实她并未完全释怀,从他们都刻意的不去提起就知道了。他知道若是再来一次,她一定会做出决绝的事情来,或许是不许他再踏足白云城,也或者是别的,他太了解她了。尽管对于她那种过分紧张的态度并不赞同,但是他不想和她争执。
因为千生主答应了国王要让它这个时候回去所以把它叫来了宫殿里。国王一见到那蒙便不自在,自从它来都白云城后每次见他都是这样。它是担心的,担心那蒙是否知道它为什么来到这里,要是他知道自己是因为违背千生主的命令而被她召到这里来的,不知道是不是会用什么残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所以每当那蒙那冷冷的眼神扫视在它身上的时候它就会止不住的颤栗。好容易因为被他无故封印而成为的问罪者的身份此时彻底的丧失了。不过现在它没有心情过分的顾忌他的眼神了,因为它很快便可以回去花谷幽林了,虽说还要回来让它有些沮丧,但是这种情形下能够回去也是难得的了。它不敢有什么抱怨,毕竟是它错在先。其实它并不认为去找么奀是什么错误的行为,认为错在违背了千生主的命令。
宫殿里只有那蒙玉烠天和国王三个。小孩早已被千生主给哄到外面去了,她不希望让她知道自己离开,更不希望她看到他们只要一步便可以到随便什么地方去,那样的话即使她用再细软的话语也没有办法哄骗她不能离开这里了。尽管她可以不理会那孩子的要求,但是她那个几乎要时刻捧在手心里的宝贝难过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她必须如往常一样把她交给小怖和鷭晞灵了,即使这次那蒙不去浮繁树她也不会把她交给他,并不是她已经彻底丧失了对那蒙的信任,只是上次那事情就发生在不久前,这么短的时间她还是心有余悸,她这样解释自己的想法。
千生主将白云城至花谷幽林的空间压缩起来,先让国王回去。国王离开时她意味深长的对着它笑,让国王心里发毛,好像从那笑里看出了无数种不详的可能来。或是警告也或是威胁,总之让它安安分分的不敢再生事。然后她和那蒙也一起离开了,去了那神秘的浮繁树上。一切在自然不过,没有什么旁的预兆,千生主把她的孩子留在了这里,她并没有什么担心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也相信除了那蒙之外再没有谁敢把她的宝贝带出白云城,而她的宝贝那小小的身体也不会自己离开。事情仿佛是注定了的,不觉察中隐藏着致命的因素,往往再发生后回过头来才会想当时应该怎么做。其实幸或不幸总是很难轻易看出的,它们往往也会交替发生,因为变化一旦开始就不会停下来了。总之,定论是不能随便下的。
一白一黑两道身影自白云城外一闪即逝,让躲在空气里的透明者看的分明。它暗喜,刈果然没有骗它,只是那道黑色的身影和之前离开的白色影子让它疑惑,但是现在它顾不得许多了,既然有这样的机会自己就要赶快行动,毫无收获的回去面对黑暗神它也很难交待。它小心翼翼的来到白云城外,和上次一样先在入口处的水晶栏杆上试探一番,觉察出里面没又强过它的能力心里窃喜。它走进去,既紧张又兴奋,冀望刈那家伙的话再应验一次,这次小孩能够在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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