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陛下。 ”月蔷又一次机械地重复着,态度十分坚决,头低得让他只能看到她的头顶。
寒熠桀心烦气躁地随手抓过一件长衫随意披着,将腰带系好,离开了月蔷的马车。
他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自从碰上她,一切都乱了,所有的所有都不在原来的轨道上了……
远远地,帕.秋丽看到寒熠桀,便扭着她的小蛮腰朝他这边过来了。就在她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的计划很成功时,刚刚在月蔷那里碰了钉子正一肚子火气的寒熠桀,面对笑得一脸谄媚的帕.秋丽,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启,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当下帕.秋丽的笑容就僵在那里了,本来就笑得十分惹眼,这下突然僵在某个弧度,继续笑不是,不笑也不是,一上一下的真像是嘴角抽搐。要是之前的月蔷看到此情此景,铁定能狠狠地吐槽帕.秋丽一把。
寒熠桀甩开帕.秋丽拽着自己衣角的手,他的衣角岂是这等女人碰得的?他肯赏她一个“滚”字就已经很不错了,难道她还真以为自己是贵妃了?真不明白一向警惕性不弱的自己怎的会酒后乱性?就算要乱,也不该这么饥不择食……
无视僵在那里的帕.秋丽,绕过她,寒熠桀大步向前,迈上自己的马车。
他是不是要考虑一下,把少秋调回来他身边,毕竟有少秋盯着自己便能防止此类事情的再次发生。现在他还是想想怎么把蔷儿哄回来比较实在……都是他的错,昨晚一定给她留下不好的回忆了。
于是寒熠桀就如情窦初开的少年般,仿佛在思考人生的真谛一样在构思他的哄妻大计。
等化为石像的帕.秋丽“变回”人的时候,寒熠桀已经离去多时了。
怎么会?她的蛊明明已经成功了,她也已经掌握了他的行动了,怎么现在他对她的态度又变回原状了,不,甚至更恶劣了。一定又是月蔷那个小贱 人搞得鬼!
哼!既然她能成功一次,肯定还会得手第二次,再不行还有第三次,总有一次她会将她踩在脚下的。
息怒,她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要顾……她摸着自己小腹的位置,能不能站稳脚跟就看她的肚子争不争气了。
再来看月蔷这边,她披着绒被,就这么躺着。与其说躺着,倒不如说她是倒下来的。不管身子有多污脏,也不管这周边的狼藉,她就这么躺着,一点生气都没有。
要是让慕云天看见她这幅鬼样子,定是要倾尽全力跟寒熠桀拼命的。
“主人,他中了蛊。不过被我咬了一口之后,以毒攻毒解开了。”金灿灿见月蔷状态不好,它也少见的严肃了起来。
“嗯。”她知道的,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了。那么这一切都说得通了,为什么他行为异常,为什么那段时间他暴敛、对她如此毫不留情。
这要是在之前,月蔷还会有原谅他的可能,毕竟他身不由己。但是现在她已经恢复所有的记忆了,也了解了肩上这道淡淡的疤痕的来由了。
手,轻轻地抚着那道淡淡的疤痕。明明之前愈合得就像没受伤一样,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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