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瞥到月蔷手臂上的伤,微微一皱眉。伤口处理得很好,上的还是顶级的金创药。
“谢谢你,桀。”月蔷及时钻进寒熠桀的怀里,不想让他看到她因感动而溢出来的泪水。这样的他,她更加狠不下心来对他不利。难得拥有一份真情,难得找到一个自己爱、也爱自己的人。她真的要亲手毁了它么?
“再叫我一次好吗?”又是这种没有安全感的语气。
“桀。”怕他听得不真切,而她又够有耐心。一句句,一声声,一直重复着这一个单字,包含着无限的深情,直达两人的心底。
这一夜,温暖围绕在两人的身边,又是相拥而眠。
天微亮,一向浅眠的月蔷才刚熟睡没多久就被这阵阵的鼓瑟笙箫声弄醒,皱着眉头,翻了个身离开寒熠桀的桎梏,从床上坐起来。身形还没稳,就被一只大手又给捞了回去。
“再睡一会儿。”他昨晚睡得极好,有香香软软的她拥在怀里,就是睡得踏实、安稳。若不是小女人不乖,他还可以再睡上一会儿。
“睡久了头会痛。”挣扎着就要再一次坐起来。
“有我在,它哪里敢痛?”
这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吧?月蔷使出全力掰开寒熠桀的手,“放开,我要起来。”
“不放。”寒熠桀玩意又起,每次跟月蔷斗嘴都能给他带来无限的乐趣,那种丝丝的甜蜜在心里弥漫的感觉,真的让他爱不释手,一辈子都不要放开。
“不放开?嗯?”一个语气升调,成功地让寒熠桀闻到后果不详的味道。月蔷突然想起一年多以前做的一件大好事,“小心我让你跟宁家那个混蛋儿子一样。哼哼。”
“宁邵雄那怪病是你弄的?”想之前宁邵雄仗着他爹是丞相,在民间胡作非为,强抢民女。那宁丞相还装作毫不知情,寒熠桀可恨得牙痒痒。
直到宁邵雄染上个碰着女子就浑身发痒、一挠就疼的怪病,宁右相进宫借用寒熠桀的专属御医,知道这事儿的寒熠桀嘴角上扬了一整天。
“只要一个催眠,我想怎样都行。”月蔷欺身翻上去,压在寒熠桀身上,手抵住他的胸膛,“不然,我们来试一下。”
“等……”话还没有说出口,而月蔷的催眠术已经生效,寒熠桀的眼神逐渐涣散,动作也迟缓起来。
“告诉我,你爱的是这幅躯壳,还是这躯壳里最真的我?”月蔷不会趁此问一些机密问题,她不想利用他对她的信任。
“我……我当然都爱啦!”眼神不再涣散,动作也不再迟缓。他灵敏的长臂一伸将她牢牢禁锢在他怀里。还好他的意志力够强大,不然还真败在这催眠术上。
还好她没有辜负他的信任,她还是他的蔷儿。
月蔷巧笑倩兮,满足地依偎在他怀里。不愧是她看上的人,能破她的催眠术。
这世上还从来没有人能破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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