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熠桀只是让你把月关起来,并未曾说过可以用刑。宁茹媛一个小小的妃子,怎么有这么大的权力?你就这么不怕死么?”随即她哈哈大笑起来。
这话听得那朱荣是一愣一愣的,他收好处的时候明明很小心的啊。连皇帝都没能查过他,这个久居深宫的女人怎么会知道?
“因为我会妖法啊!我连你在外面保养了几个小妾、与哪些人结党营私,甚至你收受贿赂的账本放哪儿,我全部都知道。”一个目光流转,锁住朱荣,“你要听听看吗?呵呵。”
心里有鬼自然心虚不已,朱荣十分惧怕账本的事外泄,恨不得现在就弄死月蔷,“大胆犯人,居然敢直呼陛下和贵妃娘娘的名讳。给本大人狠狠地打!”
朱荣也只能在这种小地方上占便宜了……
小白晶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嚎叫。她是帮月蔷承受疼痛的守护灵。她只会读心,别的不会。但她不后悔做出激怒朱荣的行为,她相信要是是月蔷的话,她也会这么做的。
“说!你是怎么知道账本在哪里的?”朱荣终于让人停下鞭打。
“不是……说……说了吗?因为我……会……会妖法。”小白晶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很成功的让朱荣打了个冷颤。
“来人,接着打!打到认罪为止!”
刚才愈合的点点皮肉再次裂开的感觉真的比第一次裂开时痛上百倍,神志一松,两个灵魂同时晕了过去。
“泼盐水,把她弄醒。本大人还不信邪了。”朱荣恶狠狠地盯着月蔷,仿佛要把她的脑袋盯出一个窟窿。
两三个人人手一个水桶,水桶里装着满满的盐水。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沉淀在桶底的小块的盐巴。朱荣朝他们点头示意,他们就一齐将水泼向悬挂着的月蔷,盐水闪着晶莹的色泽仿佛天女散般涌向月蔷。
“啊!!!”两个灵魂一起发出的哀鸣,同样的痛楚两个灵魂都感受到了。
寒熠桀踏在湿滑阴暗的楼梯小道上,他今次为了一个女人第一次来宗人府的大牢里。其实这颗棋子牺牲了,可以再培养另一颗棋子的,但自己偏偏就是对她念念不忘,这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感觉……
本来他心里还有点点疑惑、些许犹豫,但在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被吊在半空中、伤痕累累,耳边不断回放着她痛苦的叫声,心脏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也顾不得什么计划,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他也这么做了,一个飞刀将捆着月蔷的绳子割断,佳人就稳稳地落在他怀里。触碰引起了伤口的疼痛,即使在无意识的状态,月蔷也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冷少秋看到此情此景,拔出一把刀架在朱荣脖子上,“是谁让你们私自用刑?”
朱荣一看寒熠桀亲临了,立即害怕得不停发抖,跪在地上没有丝毫犹豫的就供出了指使人,“是、是、是如妃娘娘的命令,小人、小人实在没办法啊……”
“陛下,是否……”冷少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先关进大牢里。等她醒了,看她的意思。”寒熠桀这番话无非是让朱荣稍稍放心了一会儿,但他再一想到月蔷刚刚诡异却异常妖娆的笑容,顿时不寒而栗。
“少秋,你的轻功好。你回去让征羽在清和宫候着,孤随后就到。”随着月蔷紧紧皱着的眉头,寒熠桀心中的紧张也渐渐加重。隔着衣物,他能感觉到她烫得吓人的体温。她很轻,让他有种她随时可能飘走的感觉,他抓紧她,却弄疼了她。无奈只好轻轻搂着她,不让她掉下去并尽量加快速度向清和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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