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依旧动情于陆昭纯身上,那双满是情、欲的双眼见陆昭纯双眼微眯,看不出喜悦还是动情,不由得心中大喜。下一刻便双手摸索着攻向了陆昭纯下身。那冰凉指尖在将裙角掀起并打算下意识入侵时分,忽然觉得自己脖子上一凉,随后,手上一痛,竟讶异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与胳膊分离。
“啊!”这才反应过来的疼痛,瞬间让侍卫喊得撕心裂肺。捂着残掌跌跌撞撞地后退靠至墙壁,侍卫一脸惊恐地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来人,眼中是无法省去的恐惧,嘴中是依旧在呐喊的撕心疼痛。然而在来人一眼看过来的时候,那疼痛竟真得被他悉数咽进了肚子里,只余丝丝呜咽还在回想,却再也没有半点不和谐的声音传出。
君逸尘,此刻的他犹如一个杀神,脸上冷寒是旁人从未见过的冰凉,而那眼中深刻的恨意,却是连那侍卫都能感觉到的入骨疼痛。似乎这样被他盯着都比手臂带来的痛楚还要浓厚,侍卫此刻的表现就犹如陆昭纯最开始的模样,紧紧瑟缩,却根本找不到可以遮蔽的物品。
君逸尘冷漠地瞧着侍卫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眼中一动不动全是慑人的杀意。目光从侍卫肩头斜斜掠过看向木板上的陆昭纯,在看到那被撕扯殆尽只剩片片残布遮挡的模样,眼中一红,手中剑柄一挥,即刻便见一股鲜血涌出,而随后便是那侍卫更加犀利的惨叫。
看着自己被瞬间砍去的几根手指,侍卫痛不欲生只觉得快要死去。然而不知道君逸尘到底用了什么巧劲,让他痛到不能自已却还是得眼看着忍受,慑人气魄根本不能让他选择求死或者求饶,只能看着自己像是一只蝼蚁,被一片片瓦解,一分分湮灭。
“说,你刚才,用哪只手碰了她?”冷漠声音响起,丝毫没有回旋余地,君逸尘看着侍卫问道。
呜咽着声音忍着剧痛,侍卫头摇得犹如一个拨浪鼓般,执意不敢再多说一句。怕是此刻也没得力气再说出什么了吧,在他摇头的片刻,便见君逸尘再度挥剑,下一刻,另一只手臂便被整个切了下来。
“你既不说,那看来是两只手都碰过了。”冷哼一声,君逸尘居高临下望着那侍卫,整个脸寒得像是能冻成冰一般,“又或者,除了两只手,还有两条腿?”
说完,相当轻巧地挥剑,竟是瞬间便将那侍卫的脚筋割断了。
表现得越发像个杀神,君逸尘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像是在看戏一样,欣赏一个人在临死之前的各种表象和那痛到极致的表演。心中升起的除了冰凉怒意外丝毫没有其他,只觉得像是现在如此也不能解了气去,想想陆昭纯适才差点被这人渣玷污,那股怒火便瞬间燃烧起来。手中剑柄竟是不由自主地要继续砍下去。
“不、不要……”低吟细微的声音忽然瞬间便阻断了君逸尘的怒气,浑身打了个冷颤,急忙撤去所有的怒气凑向那床板上早已经伤痕累累的身影。手指相当温柔地拂过那丝丝碎发,心口一酸,看着陆昭纯已然没有丝毫焦距的目光缓缓凝固在自己脸上,一声“纯儿”没有叫出口,却只用颤抖的双手将对方的手掌贴向自己脸庞。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没事了……”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君逸尘只颤抖着双手一边抚摸着陆昭纯手背,一边有点无措地看着她眼中点滴凝聚的伤害,忽然就觉得恨不得此刻躺在这里受苦的是自己才好。
幸好赶来了,幸好还是放心不下赶来了,不然他真得不知道会怎样。在看到那本该在牢中看守的狱卒竟然在门口放风时,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于是才不管不顾忘记了之前被人叮嘱过得一切就这样直闯进来,却也还好,冲了进来。
陆昭纯终于认清了面前来人,却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泪水是由于放下心来的安慰还是心口情蛊再度发作带来的疼痛。手臂缓缓扬起,那带着点点擦破痕迹的纤细胳膊缓缓叠在了另一只贴在君逸尘脸庞的手上,那带着略微湿意的触感让君逸尘心头一颤,忽然便觉得自己是否再也握不住陆昭纯的手。
看着陆昭纯越来越苍白的脸色,这才发觉似乎对方并不是因为刚才的残暴对待而有所反应,完全是来自于那被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蛊在作祟。忽然想起之前凤楠胥在救治陆昭纯时曾经说过的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君逸尘提起剑柄便划破自己的手腕,对着陆昭纯的嘴,将其中血液,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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