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家里的关系……”方雅思索了一下,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据我所知,令尊令堂不是已经结伴移民了吗?是发生什么了吗?”
司禹辰摇了摇头。
“不,他们很好。”
“那你这又是为了什么?”
司禹辰慢慢移开视线,抿唇不语。
从他僵硬的脸部线条上,方雅不难看出他内心的剧烈挣扎,只是那不愿说出口的理由,究竟是什么?
祁彦风的知识面之光,谈吐之风趣都是童韵从未领教过的。
童韵向来都只专注于工作和打工,社交面已经窄到了一定的程度。她接触过的男人屈指可数,多为以前义工社的同事们。那些捧着国家饭碗的男人们除了工作,顶多聊些车子美女之类的,顾家些的倒也会说说家里的老婆孩子。而出外打工,碰见的更是女人多过于男人。
除此以外,童韵接触过的男人就只剩下三个了。
j·r、阿平,还有司禹辰。
j·r是童韵打小的偶像,在她的心目中,j·r已经不能用男人来形容了,那是一个天使,给她整个人生带来阳光和希望的天使。
阿平是童韵教化过的青少年里与她最为亲密的,但再怎么亲密,也都是小她一些的弟弟而已。对于阿平,童韵一向都是关心多过于其它。担心他工作卖不卖力,生活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再出去鬼混。除此之外,便没有其它的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童韵真正接触过,而且是打从心底想要去了解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前不久才分手的司禹辰。
对于司禹辰,童韵现在想来自己还真是不了解他。原本以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公子,可在逐渐的接近和了解后才发现,他不仅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滥情,可以为了她的一句话就放弃所有的夜生活,每天按时回家吃饭。就算偶尔需要应酬,也变着法儿地撒娇,要她留饭等门,等吃过变成晚饭的“夜宵”后,再开车送童韵回去。即使这么一折腾就是深更半夜,也是乐此不疲。
而在事业上,童韵虽然接触不多,却也从佣人和莫管家口中得知司禹辰在商场上的能力和雷厉风行的风格。更别提一个堪比王国的景天在他一个人的手上被管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了。
最关键的是,司禹辰只有三十出头而已,比起那些七老八十的老总裁们,他简直就是传说中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对这样的司禹辰,童韵在热切的爱恋中,更包含着一份崇拜。
可就在这么甜蜜顺心的生活下,司禹辰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不仅恢复了以往的风流作风,更是用自己的方法“逼迫”她分手。
这两个字,司禹辰虽然没真正开过口,但童韵却早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祁彦风是和司禹辰截然不同的两种性格。他看似冷酷偏执,其实熟悉过后就会了解到他的风趣幽默。无论什么枯燥、深奥的东西,从他口中说出来,都会变得十分有趣。
有他在的场合似乎从来不会冷场,就算是一直都不待见他的小舍,竟也渐渐被他丰富的学识,和风趣的谈吐所吸引。
尽管表面上装作不屑一顾,经常说些风凉话来搅搅局,可那高竖的耳朵却从另一方面验证了祁彦风那种无可比拟的魅力。
童韵也在观察小舍的情况,见到他这般模样,一边觉得好笑,一边也对祁彦风彻底放下了芥蒂,渐渐开始生出一些好感来了。
其实这两人本来就没有太大的矛盾,在童韵想来,最开始那段时候的水火不容,只是祁彦风对她的能力感到质疑和不认可所造成的。毕竟她也算是走后门才能入得安老爷子门下,无论换做是谁,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想法的。
童韵面含微笑,听着祁彦风的侃侃而谈,完全没有想到在她不远的身后就坐着司禹辰。
付账的时候,童韵虽然被那账单吓得暗暗咋舌,可还是抢着要买单。毕竟今天祁彦风是她邀请来的,这一整天下来基本上都是他在开销,这顿饭再不请客,童韵会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不许和我争了。”
祁彦风一把拉下童韵掏钱包的手,飞快地将金卡交给服务员。
“等等!”童韵一急就站起身来要去追服务员:“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
祁彦风拉住她的手并没有松开,突然冲着一个方向诡异地笑了笑,双眼猛盯着越走越远的服务员的童韵丝毫没有注意道。
“这太让你破费了!”
“我听说,”祁彦风笑着迎身而起,突然凑近她耳边,轻笑着道,“女人反抗的时候,男人通常只要一个办法就能令她乖乖就范。”
说着他嘴角轻轻勾起,目光从那双清澈的眼眸上移到了那娇艳微张的双唇。
“什么……”
两个字才出口,童韵立刻从那坏坏的目光中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满脸通红地向后退去。
祁彦风挑了挑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开来。
“跟你开玩笑的啦!”
他旋身坐下,用手托住下巴直直地看住她那粉艳的双颊。
“这就脸红了,小韵该不会还没谈过恋爱吧?”
童韵脸红得更厉害了,简直要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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