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的纪河目光落在程雨霏身上:“你怎么在这?”
“我昨天被苏沫……”
苏沫忙不迭地捂住程雨霏的嘴巴,回头冲着纪河暴躁发问:“她在这怎么了?她在这不行么?”
“行行行!我们家小沫沫的新发色真好看!”纪河拉起她的一绺头发,忘情地闻着,仿佛上面有樱花的香气一般。
程雨霏指了指纪河手里那个丑陋的便当盒:“爱心早餐么?”
“将将将将!”陶醉的纪河终于想起手中的便当盒,兴致勃勃地把便当盒放在小茶几上打开,跟苏沫和程雨霏显摆着他的精湛厨艺。
苏沫瞄一眼便当盒里的早餐,心里暗惊:这妖孽居然还会做西餐!
“真难看!也就是我,全世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人吃你做的饭啦!”苏沫口是心非地说着拉程雨霏坐在小茶几边,跟程雨霏一起享用着美味的土豆泥芝士焗虾和红酒黑椒牛排。
程雨霏津津有味地嚼着一小块牛排由衷赞叹道:“真不错!我愿意做全世界第二个吃他做的饭的人!”
苏沫狼吞虎咽含混不清地表示否定:“什么品味?难吃死啦!”
纪河看着苏沫把腮帮吃得鼓鼓溜溜的娇憨模样,一边帮苏沫剥虾皮一边笑着说:“反正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你就得吃我做的饭!”
苏沫装没听见,抢过他手里剥好的虾塞进嘴里。
早餐结束,吃饱喝足的苏沫和程雨霏跟着纪河下楼坐进车子。苏沫还是坐在副驾驶。纪河还是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握着苏沫。程雨霏坐在后面安静翻看着手里的那本少女漫画。车子就这样一路幸福地开向Mode学院,开向她们美好的一天校园生活。
***
晚间,苏沫跟纪河、程雨霏走进练团室,一头粉红色的头发引得正在吃鸡腿的慕绵连连尖叫。
“天呐!苏沫!你受了什么刺激?!这是什么颜色啊?粉红色?”
“差不多吧,”苏沫得意地撩拨着一头樱花粉的卷发,心满意足地耸耸肩,眉目笑语里全是得意,“我喜欢叫它樱花粉。”
专心低头擦拭鼓面的慕寒冷冷地说:“Criminal会叫它蕾拉粉。”
苏沫双手抓起自己的粉红色卷发,左右看了看,嘟着嘴巴说:“你们没有觉得我染了头发之后变得很可爱吗?”
打工回来的简义推开练团室的门跳到苏沫面前惊呼着:“你竟然染了蕾拉粉!”
苏沫坐在她的专属座椅上,抢了一只慕绵碗里的鸡腿,边啃边不满地反驳:“其实你们更可以叫它苏沫粉。”
纪河站在苏沫身后,*溺地摩挲着苏沫的粉色卷发,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笑。
“诶,沫沫?”纪河狭长的杏眸里灵光一闪,“我觉得你的首秀可以弄个水冰月的造型!”
苏沫斜了他一眼说:“那是什么鬼?”
“你是水冰沫啊!”纪河激动地摇晃着苏沫的肩膀,恨不得把苏沫手里鸡腿的油水都甩干。
“好啊,你Cos夜礼服假面,我就Cos水冰月。”苏沫大口撕下一块鸡腿上的肉,边嚼边说,“很公平吧?”
简义暗地里对苏沫竖起了大拇指,嘴型无声地表达着:“干得漂亮!”
“给你们两个的新歌编曲练得怎么样了?”机智的纪河迅速转移话题,“要加紧练习啊!”
苏沫这才突然想起了她的首次登台,顿时对眼前的鸡腿完全失去了兴趣,目光呆滞地嘟囔着:“还有……三天就周末了,我……还完全没有准备好阿!”后半句话已然变成了崩溃的尖叫。
纪河双手轻轻掐着苏沫的小脸蛋,温柔地盯着她的眼睛说:“傻沫沫,因为你生病我把演出推到下周末了!”
苏沫露出一口贝齿,摆出要咬人的架势,纪河迅速松开掐着苏沫脸蛋的手。
“沫沫,离我远点,好刺眼。”程雨霏拿手挡住眼睛学着苏沫当初捉弄慕寒的样子。
纪河掏出口袋里的纸巾擦着苏沫满是油渍的小嘴,故意气人地说:“我们家小沫沫以后会越来越刺眼的!毕竟以后要成为巨星嘛!”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慕绵摔下鸡腿,做出一脸呕吐状。
大家越是羡慕纪河就越是爱秀,温柔地抚摸着苏沫的头发模仿着苏沫写的歌词里的一句,无限深情地说:“如果你心里的头发是粉色,我都会为你永世咒骂黑色。”
苏沫毫不领情地拨开纪河的手,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接了下一句:“我希望人间陷入无尽的沉默,请你为我做个听话的哑巴。”
纪河得令,迅速用双手食指在嘴巴前面打了个差。
简义看到这对小两口打情骂俏的样子,扯着嗓子抱怨:“单身狗也是狗!请保护动物!没有秀恩爱就没有伤害!”
一群人笑啊闹啊的时候,苏沫的电话突然响了。苏沫接起电话连连说着:“好的!”“有时间!”“可以!”“没问题!”
“怎么了?”纪河的剑眉轻轻挑起。
“没事,慕寒明天早上帮我请个假。”苏沫对慕寒下达完指令转向纪河,粉嘟嘟的唇角展开一个微笑,“我预约了摄影师,明天上午全员到齐,去拍我们乐队的新海报。”
那天的练团室里,所有人的眼睛都闪烁着梦想生动的光芒,每个人蓬勃的心跳全都写在脸上,仿佛只要有所期待就能长生不老,在这些闪光的梦旅人中,一切未知的困难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们的眼里,只能看到一片大好的光明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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