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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争执

她的话让瑾瑄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攥着手机的手明显的抖了起来,原来一切都是笑话,他的伤是为了温静言所受,她还傻傻的跑去跟他家里人哭,跟他家里人闹。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瑾瑄无力的抓着电话跪坐在地毯上,眼里的泪不断的落下。他的温柔不是为她,而是为了弥补另外一个女人的过失。

静默了一阵,忍下心里的苦涩,音色中透着空灵“好,如你所愿,我会尽快办完离婚手续搬离靳家。。”

扶着*沿站起来,手机随意的丢落在*上,从包里拿出衣服到洗浴间换上,再出来时发丝束成马尾绑在脑后,白色的休闲短袖衬衫,洗的发白的七分牛仔裤,脚上踩着绘着彩绘的白色布鞋。

眼睛因为哭过,显得有些微肿,拿凉毛巾捂了一下,也没有太大的效果,将衣服收拾进包里背在身上。脚步还没迈出,手腕被靳迟抓着。

瑾瑄背对着他,靳迟没有放手的意思,她挣了一下“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不会出去说,离婚是我提出来的,跟她没有关系。”

“什么时候你有资格提离婚了,你以为我还是躺在*上不醒不动的靳迟?我说过,我不离,我不离婚。”靳迟情绪有些气急败坏,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靳迟,我们这样的婚姻是病态的,我不要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男人,更不想多个跟我的男人扯不清的女人。其实这样对谁都好,一切都回到原点,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转过身,淡然的看着他,眼神没有躲闪的意思。

一切回到原点,这些年来,他是绞尽脑汁费尽全力,若不是家里和部队一直施压,恐怕现在陪在他身边的早已是温静言。

手微微用力,又将她扯近了些,她眼眶中晃动的眼泪,言语间隐隐还在的抽噎,让他一时烦躁的想要发火,却在看到她冰冷的眼神时,一切又平息了下来。

“瑾瑄,我们不离婚好不好?”声音里透着恳求,想拉着她坐在腿上,她却拒绝的厉害。

“靳迟,这婚必须得离,一定得离。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才高兴,还是彻底清除了我这个障碍,你和温静言在一起才踏实?”用手掰开他的手指,甚至不惜弄伤自己。

吸吸鼻子“你放心,我会躲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若是有天不期而遇无法避开,我也会装成从来不认识你一样。”

握着她手腕的手突然被抓紧,捏的她骨头都是疼的,瑾瑄疼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另一只手不停的拍打他的手臂。

下一秒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扯下她身上的包扔在一边,将她抛在*上狠狠的压了上去。

瑾瑄张嘴还想说什么,被他突来的吻封缄在口中,双手不停的拍打他的胸膛,只是片刻被他拉起禁锢在头顶。

“想躲开我?这辈子你想都别想,既然当初选择嫁给了我,这辈子,你只能是我靳迟的女人。没碰你之前,我不管。跟了我之后,就是死,也只能是我靳迟的女人。”

愤愤的说完,头伏在她的颈间一路向下,胸前的雪白、梅红,他都一一品尝,不遗漏一丝一毫。

瑾瑄在他身下低泣、捶打、挣扎,一阵哭闹后渐渐失了力道,在靳迟的撩拨下,手缓缓的攀上他的肩,逐渐上移揉进他的发间。

靳迟的态度总在瑾瑄决然离去时,给她燃起一丝希望,即使明白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瑾瑄还是忍不住陷进去了。

情意*,爱恨两难,求不得,放不下。一脚踏进,万劫不复。

之前对于靳迟的感情,她一直都是理智的,即使爱恋也绝不深陷。可是现在……

抚着靳迟的眉眼,手指落在他的脸上,凑上去吻吻他凉薄的唇。眼睛里闪烁的晶莹,濡湿了稠密的睫毛,垂下眼帘泪珠在睫毛的边缘打颤,挣扎几秒后滑落。

吻去她的眼泪,又掠过她红润的唇角“瑾瑄,对不起。”他轻声说。

抬眼望进他深邃如墨的眼瞳,不懂他的喜怒,臆测不到他的心思。心底的钝痛还在,还是那么清晰,她很想抽自己一巴掌,把自己打醒,想问问自己,“苏瑾瑄,为这么一个不确定能给你幸福的男人,值得吗?”

这样的问题,她给不了自己答案。从他怀里退出来,背着他一件一件穿上自己的衣服,像找回自己遗落的尊严一般。

感觉到她的冷漠疏离,靳迟从后面把她揽进怀里,鼻息扫过她的耳朵,低噶的声音仍带着晴欲的*,温柔的能化掉一切。

“再有一周我的休假结束,剩下的时间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下巴抵着她的肩头,紧贴着她的脸与她耳鬓厮磨。

“靳迟,问题不是你不面对就能解决的。你要拿温静言怎么办?你要至我于何处?”扭过脸,柔软的红唇擦过他的脸颊,两人一瞬愣怔,靳迟笑的欠扁,瑾瑄羞的低下头,脸侧绯红。

勾着嘴角,眼底荡漾着坏笑,靳迟说“瑾瑄,谁都不是傻子。很多事情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周围不乏对我好的人,也包括静言。这么多年,为我不顾一切的只有你一人。”

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接着说“我们相遇的那段时光对你而言并不美好,你承受的比看到的要多,你却没有放弃,就连你哥哥要求带你走时,你拒绝的是那么干脆,不给自己留一丝余地。”

贴着她的脸颊,声音温柔如轻风抚柳蕴藏着深深的内疚。

瑾瑄的身子猛的一紧,幽幽说道“尽管我们的婚姻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我从来没有敷衍过,哪怕是面对当时的你。”

靳迟心中一颤,感动的情绪如一bobo温暖的涟漪,随波激荡晕染着心扉。

“瑾瑄,我知道,我都知道。”

当时的他,像是童话故事中后妈发给的种子,谁也不知道这颗种子是不是被炒熟的。

守着那样的他,就像是种下了种子,小心呵护等他发芽。时间流逝岁月荏苒,有朝一日嫩芽破土而出,和自己期待的大相径庭,说不失望是假的。

即使曾经投注的心血白费,蹉跎的时光不能倒流,缘深终究敌不过情浅,这场如诗似梦的感情,沉醉的始终都只是她自己。

中午的午餐有些将就,基本上都是一些家常菜,好在荤素搭配也算适宜。

本来就是出来的玩的,更何况裴连城承诺晚上烧烤啤酒尽兴,也没多少人在意,依然风卷残云的计划着下午的自由活动。

梁艳艳经过上午后勤的工作后,更是懒得动弹。在尚云秋和苏瑾瑄没有好提议的情况下,率先举手表决打麻将,爬山那活儿,她是真心不想干了。

尚云秋和苏瑾瑄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朝梁艳艳翻了一个白眼,眼神里尽是鄙视。

攒错着来漂流的是她,嫌累的也是她,不想走走看看休息也就算了,居然还嫌无聊,不得不说她是真难伺候啊。

因为上午的事情瑾瑄也是不想动,更不愿意跟靳迟单独待着,梁艳艳的提议她虽不是喜闻乐见,倒有些迫于无奈应承下来。

看瑾瑄和艳艳都不去,云秋又怕和裴连城独处。因此四人的麻将桌成了三缺一。

麻将是在裴连城的套房里打,尽管分了他和秦平一间,他那种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跟自己的属下挤在一起?于是就有了一间套房。

最后来凑桌的是秦平,用他的话说,梁艳艳跟他是个体户,那两对是一家亲,同是天下可怜人,好在麻将桌上单身惜单身。

他说的时候不在意,梁艳艳没说什么,倒是自己老板的眼神暗了暗,打开微信在朋友圈,对着桌面上的八只爪拍了个照片,发送到朋友群。

“猜猜都谁的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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