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他的沉默不满,瑾瑄一个巴掌甩了过去,手却在半道被他擒住。她一愣,瞬间眼泪滴滴答答掉的好不急促。
嘴里呜呜咽咽的骂声,伴着苏氏独创的十八连环掌,在靳迟胸口劈开。
劲如风,落如钟,掌声不断,速度越来越慢,力度越来越小,直到一抹**贴上了自己的胸膛,靳迟才黑着脸抱着怀里的人,从浴缸里站起身来。
将自己身上的湿衣服褪去,抱着她站在淋雨下简单的冲了下,似是感觉水温偏低,怀里的人嘤咛了一声,靳迟心中的防线瞬间坍塌。
眼眸一黯透着亮光“苏瑾瑄,这是你自找的,敢喝这么醉,看我怎么收拾你。”
嘴附上她的红唇,从浅尝到深吻,反复吸允啃咬,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一开始,瑾瑄任他予取予求,慢慢的开始生涩的回应,借着酒力早已不清楚是不是梦,手主动攀上他的脖子,点着脚尖享受着与他的亲吻。
两人从浴室转到*上,靳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瑾瑄早已被他撩拨的溃不成军,声音呜咽嘤咛,拼命的抓他挠他。
靳迟轻声哄着她,细碎的吻由上至下细细落下,片刻后两人之间再也不分彼此,瑾瑄疼的直呼痛,手也不留情的朝他就是一阵招呼。
攥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温柔的似是两人真的有几许深情。
“瑄瑄不哭,先别动,等一下就好。”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铁汉柔情的一面,即使对温静言也不曾这么听之、任之、纵之。
一边吻着一边哄着,感觉到她的适应,狠狠吻上她的唇,每一下都想将她融进自己的血肉,永久的融合再也不分开。
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后,听着怀里瑾瑄平稳的呼吸,靳迟一阵懊恼后也闭上了眼睛,他怨自己自制力太弱,怨自己轻易就没了原则,本来处在不同极端的两个人,一旦有了相交点便再也无法撇清。
睡梦中一阵疼痛传来,睁开眼手指被瑾瑄咬在齿间,一排排的挨着啃咬,然后熟练的用手指不断摩擦咬过的齿痕,嘴中呓语说“靳迟,疼不疼啊?觉得疼了赶紧醒吧。”
眼睛倏然瞪大,一脸惊讶的看着睡梦中的女子,眼底光芒交错喜悲参半,手指没有收回,任由她不停的啃咬。
“星辰闹成一串,
月亮笑成一弯。
傻傻望了你一晚,
怎么看都不觉烦。……”
声音有些哽咽,眼角的泪滴也溢出了眼眶,挪着身子朝他怀里偎了偎“靳迟,靳迟,靳迟……”
梦里,瑾瑄又回到了结婚后照顾靳迟的那几个月,那时的艰辛和痛苦无处诉说,一个人再难受也得忍着,挺着,撑着,只有在晚上两人依偎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敢肆无忌惮的掉眼泪。
心中的委屈和怨言,一一诉说与身侧的男子,尽管知道他听不到。
突如其来的吻,让她脸上染了笑意,梦里果然尽是美好,她曾无数次梦到这般场景,他深情的吻着自己,对自己更是纵容宠溺到了极点,仿佛普天之下,除了她,再容不下其他人。
那时候,他们之间没有矛盾,没有冷眼相看,没有恶语伤人,更没有横着一个温静言,那段时间只属于他和她,两人的美好时光。
手不自觉的揽上他的腰,嘴角挂着浅笑,头又在他颈窝里蹭了蹭,“等你醒了,一定要天天这样抱着我睡。”
若说之前靳迟是波澜不惊,此时心中早已惊涛骇浪。他不记得昏迷那段时间发生的什么,唯独对那啃咬的痛感记忆犹新,还有轻声的呢喃,似凉风一下一下扫过他的心尖。
醒来之后的事情他都记得,现在才知道自己当初是多么的混蛋。怪不得她走时,靳家人一再挽留,她走后靳家人个个拿眼刀削他。
爷爷的认可,父母的认同,弟妹们的维护。他都嗤之以鼻,他才不信她有那么好。嫁了那样的他,无非是冲着靳家的家业,靳家长孙媳妇的位置,心机如此重的女子,爷爷他们一定是看走了眼。
两年半的时间里,他们没再见过,他知道,是她刻意的回避。是心寒透了才不想再有交集,是心伤透了才不愿意再相见,是痛彻心扉了才想老死不相往来。
回想起停车场内自己对她说的那些话,她说那些话惹怒自己的时候,应该还是在乎自己的吧。
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折射进来,像是流泻的金子铺满了地面,一阵阵闹铃声不断的催促着沉睡的人。
瑾瑄眼睛还没有睁开,抬起手不断的往*头摸索,试图要关掉噪音的来源。
手臂横过男人的腰身时,意识瞬间清醒,人忽的坐直了身子,发觉不对的时候又迅速躺下。
一脸懊恼的扶额,贝齿几乎把嘴唇啃破,用眼角偷看躺在自己身侧的男子,下一秒,惊愕的捂住了嘴巴。
她的举动,靳迟全都尽收眼底,深邃的眼眸闪烁的甚是妖冶。
吞了吞口水,瑾瑄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昨晚……”
“你喝多了。”
“我们……”
“很显然。”
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深吸几口气后淡然说道“我们都是成年人。”
“然后呢?”她的态度,让靳迟有些咬牙切齿。
“酒后乱*性,也是常有的事……”
后面的话尚未说完,靳迟一脸怒色的扯掉了他们身上的屏蔽,指着*单上的血渍,狠狠道“是不是谁都可以,是不是谁你都不在意。”
心猛的一缩,瑾瑄扯过他手中的蚕丝被,将自己裹了个严实。一脸平淡道“发生都发生了,你想让我怎么样,难不成为了这个去死?”
庆幸是他,她才能面对的如此轻松。
靳迟挥拳奋力的砸向床铺,脸上的愤怒已然是暴跳如雷。真想一把掐死这个女人,昨夜的温存居然被称为“酒后乱*性”,好吧,虽然是不争的事实,她竟然这么云淡风轻的说了出来,没有一丝的在乎。
手里紧握的棉被被瑾瑄攥成一团,本着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精神,缩着脖子牙齿磕磕哒哒颤着音说“老公,我们是有证的,是合法的。”
靳迟一个冷眼扫过去,瑾瑄掀被蒙上了头,看不见他的时候,似乎又有了底气,将心一横道“睡了就睡了,你又不吃亏,我还没说什么?你急什么劲?”
“哼……哼……”冷冷的哼了两声,靳迟冷笑道“你倒看的开,看来这两年是我冷落了你,今天该好好尽尽为夫的责任。”长臂一探揪着她顶在头顶的棉被,直接掀了起来扔在一边。
两人本就坦诚相见,这下连仅有的遮蔽也被靳迟扔到了一边,瑾瑄的一脸惶恐,对上靳迟的一脸愤怒,真不是一副唯美的画面。
他一步步逼近,她早已无处可躲,他抬手抓她,她本能的抬脚一蹬。靳迟下一秒一个仰翻直接落地。
“苏瑾萱,你居然敢踹我?”
咆哮声,响彻在靳宅的上空,穿过了每个靳家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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