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从你把那个女人娶进门的时候我就疯了!” 柳如诗起身直接将桌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可怜的茶具跌破在地上碎的零零散散。
“你以为我为什么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你以为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恩恩爱爱,再生一个儿子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我心里很好受吗?!”
说起这件事他也很抱歉,感情的事从来不能勉强,他也是力不从心。
“本君也不想伤你,除了不能给你全部的爱以外,其他的本君并未亏待你。”
“没有亏待?哼,你的大儿子可是比桐儿年长了足足五岁啊!你以为这五年是怎么来的?你只知道**幸那个女人,你什么时候愿意多花点时间在我身上!”
“如诗,你冷静一点,我们上一辈人的事情,没有必要牵涉到下一代人。”这个关键的时候他怎么觉得浑身有些虚软了呢?真是人老了就越发不中用了。
“晚了,除非你愿意收回成命,让桐儿接任堡君的位置,否则不仅耶律灿要死,你也不会好过。”
“凜利!” 里面这么大的动静,他的贴身侍卫怎么会没有反应?
“不用叫了,外面的人早就被我换了,你的近卫也不例外。”
“你果然是早有准备,这么说你刚刚还给我下药了?”
她嘴角轻扯表示默认,“君上,臣妾觉得当务之急,你还是先改诏书吧。”
“本君要是不改呢?”
她轻拍手,示意近卫把耶律灿送过来,“那你就先看看你的大儿子,正好让你们见上一面,到时候也别说我铁石心肠。”
“灿儿,你怎么了?” 耶律贺虽然浑身没劲儿,但望向柳如诗的眼神依然犀利,“如诗,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手脚?”
“啧啧,现在就开始心疼他了?你放心,他暂时死不了。” 柳如诗磨完墨,便蘸蘸毛笔递给耶律贺,“如果你不动手写,我不介意让你的大儿子帮你,你说先断了他的腿怎么样?吱吱,不知道一个断了腿的人还能不能统治北辰堡?”
“你真是疯了!” 耶律贺双眼微眯,“你觉得就以你这么不可理喻的个性本君能对你掏心掏肺,至死不渝的爱你吗?”
“哼,不要给你的薄情寡义找借口,这些年我还不够温柔吗?也不见你多爱我一分!”
“那只是你装出来的,并不真实。”
耶律贺的直言令她更加难堪,她的怒气更盛。
“知道本君为什么一直把桐儿放在身边,后来还把他安排在别的地方,限制你们的接触吗?就因为本君很清楚他母亲的为人,本君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在一个蛮横自私的母亲身边长大。好在桐儿生性善良,并没有受到你的影响,否则他一出生本君就得掐死他。”
“耶律贺!你今天终于说实话了!我还以为你是多重视我儿子,不是让他去做这,就是安排他去哪儿,原来就是在想方设法把他调离我身边啊!好,你够狠!既然你无情,我也没有必要再顾你的情面,你多拖一刻,我就让人打断耶律灿一条腿。” 柳如诗恨恨的说着,丹凤眼望向一旁困难喘息的耶律灿:“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太快死的,我还得让他把玉虎符交出来。”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把玉虎符交给你,到时候你即便能坐拥北辰,也不会坐稳。” 耶律灿右手安抚在心脏的位置,嘴角还有点点血渍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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