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大公子往照熙宫来了。”
“噢,” 秀气的打了个哈欠,夏侯意懒懒的应了一声。转念想到自己有很多天没看到他了,凭什么他一来,自己就要乖乖的在这儿等?
“听月,你帮我把披风取来,我们出去走走。”
啊?王妃不是很惦记大公子吗,怎么这会儿倒要...想归想,毕竟也伺候了夏侯意有一段时间了,也知道她的性格里有一股执拗,便乖乖的取披风去了。
又打了个哈欠,夏侯意真是服了自己了,怎么到北辰堡加上婚前也不过两个多月时间,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原先那副活蹦乱跳充满活力的躯体就这么被懒洋洋取代。
唉,大概最近他不在她枕边,她睡的不好的缘故吧!
“对了,今天是父王的生辰吧?”
“是的,外面的宴席苑已经在布置了,晚上要举办晚宴。”
“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夏侯意忍不住拍打自己的额头,大叫猪头。
“没事,奴婢帮王妃记着呢,本想用完午膳王妃可以小睡一会儿,然后奴婢再给您梳妆打扮的。”
“噢,对了,橙虹,你现在就去把门闩上,就说我休息了,谁都不让进来,去,快去。”
“可是,大公子要进,奴婢拦的住嘛?”
“管他的,他要进也进不来,门反正也闩上了。”
“哦。。”
等耶律灿走到照熙宫的时候,正奇怪怎么会房门紧闭,就发现门无法推开,显然是要把他反锁在门外了。
该死!这下又要被文昭和文延取笑了。
“王妃在里面做什么?” 算了,还是先礼后兵,逮个侍女礼貌性问下。
“回禀大公子,王妃说有些累了,要休息会儿,不。。让人打扰。” 侍女毕恭毕敬的回答后赶紧溜之大吉。
“意儿,开门。”
……
“意儿,你再不开门,我就命人把房门拆下来检修。”
如果耶律灿能透视的话,会发现夏侯意在门的另一端对着那道人影不停的翻白眼,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
又过了好一会儿,在耶律灿明显不能再忍的时候,房门开了,橙虹和听月两人低垂着头迎接大公子进门。
“意儿..”
躺在*上的夏侯意,假装从入睡中缓缓醒来,看到耶律灿一脸吃惊的模样,“啊,大公子您怎么来了?臣妾不知,未能远迎,真是抱歉。”
演,再演。
“你们怎么也不通知本宫一声?本宫都不知道大公子要造访。”
知道她在跟自己赌气,瞧瞧她用的这些词:臣妾、本宫,她平时什么时候会这么端着架子?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儿耶律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示意他们清场。
现在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人,原本想斥责夏侯意的话在看到她明显憔悴的容颜时,变了味道。
“意儿,你在闹脾气。”
“何出此言?” 夏侯意笑了,笑的该死的灿烂,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未达眼底。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一时忘了照熙宫原是大公子的住所,才会命人紧闭房门的。”
看吧,她在指责他近日夜不归宿。
“我只不过四五日没回来而已。”
四五日?!哼!那还不长吗?她都觉得有好久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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