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将一张请帖递给了白默默,“夫人,这是请帖。”
“哦。”白默默声音低落的接过请帖。
她磨蹭了会儿,这才跟老陈道别,离开。
白默默刚刚离开,骆威便从外面打开车门坐进了车子。
另外一个男人从另外一边坐进了车子。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斯秀气的男人,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公夹。他便是骆威的特助,司徒。
坐下来之后,他有些不安的问道“骆爷,夫人一个人进去,好吗?”
“怎么不好?”骆威淡淡的出声。
司徒笑着道“据我所知,夫人从未一个人出席过这样的场合,贸然让她一个人进去,似乎不太好。”
“这是她应该学习的东西。”骆威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冷。
“不怕她会受到欺负?”
骆威冷哼一声,眼睛顿时眯起来,“那正好给了我出手的机会。”
“看来有人要倒霉了。”司徒放松了身体靠在椅背,“还真想进去看看会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先招惹她。”
“看来你是太闲了。”骆威闭眼睛,“南非那边还缺少人。”
司徒忙紧绷了身子,往一旁缩了缩,“当我什么都没说。”
做人甚艰难,不过说一句大实话,怎么要被发配边疆去了?
而此时,白默默已经站在了宴会厅的门口。
轻柔的钢琴声传出来,里面有很多客人,但大部分都是她不认识的。
她刚刚看过请帖,这是一个陈建天的男人举办的生日宴会,想来应该是骆威生意的朋友。
只是,她连主人家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默默,你怎么会在这里?”骆飞宇讶异的从外面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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