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走近了,两人都戴着四四方方的框架眼镜,其一位长着络腮胡子,秃顶,看去五十多岁,另一个斯斯,较相对较年轻,但不是小鲜肉型的,操着一口东北话。 两人一边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学术问题,一边东张西望,不时地喊着“张春来”“张老师”。
年轻人突然喊道:“吴老师,您看,那儿好像有东西!”他所指的,正是那两头大婴蟒的尸身所在!
那位吴老师一看,扶了扶眼镜,扒开挡住视线的草丛,先是吓了一跳,弹了回来,平复了一下,再看了一眼,望了望身后的学生,说:“看来你张老师是凶多吉少!”
学生说:“那咋整啊,这天都快黑了,要是没找到他把他一个人扔下,这荒山野岭的,肯定出事儿!”
“那也没办法,你看那是啥?你大腿还粗的大蟒蛇!赶紧回去!否则,你我都将死在这里!”那吴老师谨慎小声地说着,但怪的是,相隔数丈,我在这大榕树也能听到,而大力则一脸茫然。
学生说:“等等,吴老师,您瞅瞅,那大蟒蛇为啥一动不动呐?好像是受了伤,您看,地那黑乎乎的,是它们的血不?”
听学生这么一说,那大胡子吴老师看了又看,确定那确实是两头死掉的蟒蛇,这才大松口气,才敢稍微大声一点,说道:“看来它们是自相残杀而死啊!动物是动物,畜生是畜生。”
“可是老师,张老师……”而那学生挂心的,还是那位张老师。
“唉,这老家伙,到底找他的东西找到哪儿去了?太没有集体意识!”吴老师开始批判起来。
“张老师到底找啥东西啊?神神秘秘的。”学生一边往草丛里看,一边嘀咕。
“啥东西!说起来我来气!小朱,你听没听你同学余威说过《荒村笔记》嘛!那是金董事长早年间得到的,余威不知道怎么也跟着去了,但是《荒村笔记》里提到很多本土的东西,加里面夹杂了许多青铜器的铭拓本,所以金董事长让余威交给他的博导,也是老张,他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荒村笔记》和咱们这次的考察密切相关,其重要性可想而知!可是不知道为啥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也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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