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在这里!”
水赖尤美神色一顿,有些担忧的瞪了一眼司徒南星,埋怨道:
“你就是这么做安保工作的,竟然连他也放进来了!”
“我是负责保安但不负责接待客人,这是你的工作,要问也是问你自己,你怎么把他放进来的。”司徒南星也不是省油的灯,本就累的够呛了,现在他可不愿意听牢骚。
水赖尤美无语,的确刚刚她走开了一会儿,也许就是那个时候进来的。不过邀请名单里面并没有穆涧黎,他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邀请卡都是一对一的,不肯能会出现两人公用一张邀请卡的情况,除非他有或是他冒名顶替用了别人的。
“这位先生您没有在我们邀请的名单中,抱歉,请您跟我离开这里。”她抱歉的笑了笑,尽量弥补自己的过错,不然非被发配道非洲。
果然!
滕耀莲正用足以凌迟一千次的眼神瞪着穆涧黎这位不速之客,顺带也瞪了她一眼。
然而,接下来的对话更是让滕耀莲喷火。
“我有邀请函。”穆涧黎从西装内侧的口袋拿出一张邀请函,说道“我是替家父前来的。”
水赖尤美拿过邀请卡打开一看,眼睛瞪得溜圆“你是穆老的?”
“我是穆天的次子穆涧黎。”
穆天!
天啊,他竟然是穆天的儿子,怪不得呢!
穆天是现任国防部部长,战功赫赫,德高望重,很多人不惜一切代价都想和他攀上关系,但都被拒之门外,没想到这次他竟然让自己的儿子来参加订婚宴,真是给足了滕耀莲面子。
滕耀莲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腔的怒气和杀意,穆天绝对不能得罪,他能派儿子来已经等于向自己抛出橄榄枝,看来这个穆涧黎是不能动了!
想到这里,滕耀莲双拳握紧骨节咔咔作响,俊美的脸也变得扭曲。
宾客们看着两个眼神互斗的男人,有些莫名其妙,开始各种猜测。
“幸会。”
穆涧黎先伸出手主动握手,虽然很不情愿,碍于面子还有场合只好硬撑。
“幸会!”
滕耀莲也是硬着头皮握住他的手,双手握住,眼神之间电流交汇,表面平静内里早就厮杀好几回合。
“阿莲,吉时快到了,我们别误了时间。”尉迟透回过神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紧张的抿紧双唇“别让满堂宾客等急了。”
“招呼不周,还请穆先生见谅。”滕耀莲皮笑肉不笑的假意寒暄一句,转身走向主宾台。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艾音斜睨一眼站在身后的穆涧黎,冷冷的说道“没想到你的来头大还真不小,怪不得每次见你都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呢,原来是你遗传基因作祟。”她宛然一笑,两人站的角度位置在滕耀莲的做出的位置看上去就像耳语亲密的恋人。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穆涧黎还是忍不住出口问道,回忆着说道“浮山的春游花园里,受伤的男人,你为他包扎伤口,因为害怕血你双手抖得厉害,结果把我的手掌和五根手指包扎成了粽子。”
艾音扭头第一次审视穆涧黎,他有一张不次于滕耀莲的俊美面孔,虽然都是冷男,但他的冷是生人勿进的冷,而滕耀莲的冷是与世隔绝的冷,同样是冷,似乎穆涧黎的冷似乎更稍稍有些生气。
“记得又怎样不记得又怎样,有区别吗?”艾音突然冷下声音“过去的事情我没时间回顾,再说不过是小事,你没必要放在心上。”
“是吗。”
见她态度冷淡,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将视线移到主宾台两位主角的身上。
六年前的夏天碰到艾音的那天是他最痛苦又最温暖的一天,那天他的母亲去世了,这个世上唯一关心、理解、尊重自己的人不离开了人世,孤零零的剩下他一个人。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开车道浮山途中遇到一个小混混打了起来,手背受了伤,他颓废的坐在花台上想哭,却发现悲伤到极限的时候竟然是没有眼泪的。整个世界陷入绝望冰冷的世界之时,突然一双温暖的手抓住他,为他包扎伤口,明明怕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却还强撑着为他疗伤。她柔弱、美丽,笑起来脸上有浅浅的酒窝,像午后的阳光温暖宜人,一瞬间竟然让他有了一种归属感。
正是这一瞬间的感觉让他无法自拔,从那天起这个女孩儿就刻在了他的心里,之后他四处疯狂的寻找,她却像人间蒸发一样杳无音讯。直到警局再次遇到她,虽然气质完全不一样,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濒死的那可心再次跳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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