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夜晚，寒风瑟瑟。

两日后的子夜，我带着舜华登祭坛，来到幽深肃静的神殿里，四周红烛安静地燃烧，将殿内照的通明，我慢慢走到窗前，目光飘进了沉静的夜色之，舜华静静地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伫立良久，我闭了闭眼，心渐渐沉静，却也冷寂至及。只听舜华喃喃开口，问道“姐姐必须要用瘟疫才能对付城外的晋军吗？”

“连你也要反对我？”我转过身，反问她道。

“不，不是的姐姐”舜华连忙说道“姐姐这么厉害，我想姐姐应该还会有其他的办法，能够让晋国不战而退兵，不一定非要用瘟疫这样……这样……”

她言语闪烁，有些着急，似乎在努力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我这次的决定，我明了一笑，脱口道“你觉得我这样做很残酷？”

舜华愣住，我严肃道“对敌人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

舜华望着我，眼神怯然。

我心一怔，缓下神色道“只要让晋军吃些苦头，答应退兵，并且永不再犯我舒国国土，我便立即停止做法。”

她点了点头，微微“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今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注定是个黑暗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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