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晓早有了承受痛苦的准备,潜意识的闭了眼睛,咬了牙关,试图减轻痛苦。
她还听到了拔出长剑的声音。
拔剑比刺伤更痛,这是常识。
但,痛感并没有如期而至。
“咚”的一声,她旋即争大眼睛,转身一看,血腥味扑鼻而来,那最后一人已倒在血泊中,手中的长剑染血躺在那人身边。
看来助她的人是高手,而且并不想露面。
安天晓绕过那尸体,终于进入到大牢最里层。
朝廷对安怀石的待遇真“好”,独立牢房,专人看守,四周还泛着淡淡血腥味。
安天晓看到父亲的一刻,眼睛酸酸的,好像有什么想夺眶而出。
她躲在密牢的一角,苦恼着如何才能成功救出父亲,该设计拿到守卫腰间的密匙再遣开他们,还是直接打倒他们比较便捷呢?但如果用前者,对方未必上当,用后者,自己又没有胜算。
关键是,那铁牢的锁钥,必须得拿到。
思忖间,忽见大牢里的一面墙壁自动旋开了,一个身穿明黄色绣盘龙图便袍的男人从那儿进了来,暗门随即又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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