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赌徒一提到那个他整个人都开始崩溃,浑身颤抖,眼只有强烈的恐惧。
看来这人绝不简单,这样都没办法让他说
言蔓萝原本还想继续问下去,可是眼睛一黑,头开始眩晕,根本没办法在施展摄魂术了。
赌徒昏了过去,小鬼都齐齐的望着言蔓萝。
“你们都先离开,我会让你们安息的,”言蔓萝摇了摇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
看来这摄魂术还不能太着急的用。
言蔓萝打开门,先将昏过去的小梨送回房,然后让言管家去报案,带着官兵去往赌徒的家。
至于为何要报案,言蔓萝是这样对管家说的,“你把赌徒这样杀了,这是你的罪孽,以后下了地狱可是要偿还的,如果报了案由官差来处决他,那么这是他自有应得。”
虽然管家不知这言蔓萝会知道这些,不管真与否,管家都还是按照她的话去做。
赌徒家一平如洗,家里没儿没女,孤身一身,因为好赌,所以至今都没有娶亲生子。
官兵带人把不大的房子搜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一具尸身。
带头的官兵有些不满道,“言管家,你这不会是耍我们的吧,哪有什么大案子?”
“怎么会?”言管家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望向跟过来的言蔓萝。
言蔓萝扫了一圈一眼能看个明白的房间,最后走了出去,观察了一下院子,看到一个牛车,
牛车堆满了木柴。
想都没想,言蔓萝走了过去,一把将木柴翻开,木柴地下赫然出现了一个灰色麻袋。
“在这里,”言蔓萝将人唤来,官兵打开麻袋一看,果然是管家儿子的尸身,好在此时的天气转凉,身体还未发臭,只是面已长了尸斑。
看到尸体的这一刻,言管家在也忍不住流下了伤痛的泪水,毫不嫌弃的摸着他儿子的脸颊,“儿啊,是爹对不起你,让你这样早早的离开了我,你让我怎么办啊。”
一瞬间,言管家苍老了好些,老来得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伤痛没亲身经历的是不会懂。
官兵最后将尸体带了回去,对此案立案调查,管家也一并跟着离去,整个院子只剩下了言蔓萝一人。
言蔓萝摸着下巴沉思的望着牛车,心里暗暗的想着,“这赌徒是准备将这尸体带到哪里去?而且,他口的那个‘他’又是谁?为何要吃孩子的尸身?”
一个个疑惑都围绕着言蔓萝的脑海,让她非常不解,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杀人案,却没想到背后还另有主谋,这事一日不查清楚,死去的孩子只会越来越多。
等言蔓萝回过神时,发现天也早已黑了,“想不清楚算了,这么为难自己干嘛?”
言蔓萝所做的这一切,东阳末自然都已经知晓。
一到晚,东阳末才能离开房间,不用躲在黑暗的宫殿内。
东阳末看着头顶幽冷的月光,嘴角带着邪笑,眼神却寒冷如冰,听着离漠自顾的说话。
“殿下,没想到这姑娘这有能耐,胆子到挺大了,既然让那嘴硬的赌徒交代了,”虽然事情的细节他没法知道,但是这大概的经过他还是很清楚,赌徒被打的半死都没说,可关个黑屋子什么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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