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大多五六岁,也有小的四五岁,最大的一个是七八岁,小孩子拳头软,且毫无力度。可呈以菲不同了,平时那一碗碗白米饭可不是白吃滴,身强力壮,且拳头又硬心又狠,还专往软肋处打,插眼挖鼻扯头发,顿时将几个孩子打得哀嚎一片。
半个时辰之后,只剩云小爷孤零零的立在那儿。云小爷霸王惯了,且又傻不拉几的拎不清情况,见跟班们倒下了不仅不收敛气势,反而更趾高气扬,“大胆!反了,反了,你们竟敢公然殴打本世子的人,来人,来人啊将她们押入大……”牢
‘牢’字为出口,人被呈以菲以一块板砖开瓢,然后脑袋一个窟窿,猩红的血顺着额头流下去。云小爷只觉左眼一片血红,模模糊糊的遮住视线,哆嗦着伸手一摸,热腾腾,黏糊糊,再定眼一看,红艳艳,且还冒热气。
颤抖着唇齿,瞳孔随之方大,“……血、血!”两眼一翻,噌然倒地。
“老板,来两碗阳春面。”
“好勒,两位客官里面坐,阳春面马好。”
呈以菲和李宸煜在面馆内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刚坐一会儿,面来了。
“来,两位客官,这是您们点的阳春面,请慢用。”小儿笑呵呵的将面放下,然后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呈以菲刚打完架,实在是饿坏了,抱着碗一阵狼吞虎咽,连嘴烫红了都不管不顾。
这模样,看得李宸煜既心酸又心疼,赶紧在一旁鼓着腮帮给她吹吹,一边吹一边道,“以菲,咱慢点吃哈,不够的话,我这儿还有一碗呢。别急,别把嘴给烫了……”
等他说完,呈以菲一碗面已经下肚,听到他那碗不吃,毫不犹豫的抢过去,呼噜呼噜几下,又是一碗阳春面进胃。
李宸煜拿出绢帕,仔细的伺候着给她擦嘴,瞥见她衣襟下脖子带血的牙齿印,眼底顿时聚集森冷寒光。
那牙齿印是被一豆丁大的小屁孩给咬的。那死孩子酱个小流氓,被呈以菲一拳打在鼻梁,鼻血直流。大出血哇,死孩子肯定不干,一咬牙一跺脚,如饿狼捕食,扑到呈以菲身,又抓又咬。
还好呈以菲有对付小流氓的经验,轮起拳头,往他身乱打一通,直打得那死孩子哇哇大叫,她才收手。
呈以菲虽然大胜,却也胜得狼狈,衣服破了,头发乱了,脸也被抓了,脖子还被咬了,整个人像个小乞丐。
小太子给她理理鸡窝头,摸摸她脸的抓痕,心里那个疼啊。
“以菲,要是毁容了咋办啊?”母后说,女子的容貌生命还重要。要是毁容了,以菲会不会想不开去死啊?
“……”呈以菲又要了碗阳春面,这会儿吃得正嗨。小腮帮鼓鼓,圆溜溜的眼睛大睁,她正跟阳春面做长久战斗,哪有精力回答他无聊的问题啊。
夏日炎炎,金光璀璨。街道两旁,商贩泛滥。岗石铺的街道在阳光的折射下,金光闪烁,两旁酒楼客栈皆是雕镂窗,红漆栅栏,雕梁画栋,琉璃飞盏。
繁华的大街,车马如龙,人声鼎沸。人群两个孩子惹人眼球,一个衣衫褴褛破如乞丐,一个锦衣华服贵如皇族。一个蓬头垢面宛如淤泥,一个优雅俊美堪云彩。
呈以菲双手笨拙的捧着肚子,慢悠悠的在前走着。
小太子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给她扶着腰,生怕她一不小心摔着了。一边走一边偷瞄呈以菲那鼓得像西瓜的圆肚子,小太子突然想到什么,霎间脸色惨白,双手抖得像筛糠
小太子哆嗦着手,又激动又兴奋的去摸呈以菲的圆肚子,满脸期待的问,“以菲,你说这里面是咱们儿子、还是女儿?”
“啥?”呈以菲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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