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素柔觉得很惊讶，印象之中，夏侯灵澈从未像现在这么真实地像一个人。

而且他仿佛是在嘲笑南素柔一般，盯着她撕裂的袖子下那无法遮掩的红色。

“你笑什么？”南素柔有些恼怒。

“他的反应是什么？”夏侯灵澈没有回答她，而是收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问话。

“能有什么反应啊？”南素柔没好气道：“男人问这个，知道女方是处，不都是会非常高兴吗？”

“他很高兴？”夏侯灵澈的表情瞬间变得高冷了起来。

“是的，还问你为什么不碰我。”南素柔斜眼瞧他。

“原来如此。”夏侯灵澈冷不丁地说道。

原来如此？

什么原来如此？

实在是不能明白！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越来越不明白了。”南素柔纳闷道。

“这样说吧，根据你的描述，我觉得我应该丧失了一部分记忆，那记忆是老鬼消除的。”夏侯灵澈眯眼道。

“他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南素柔挑眉。

“他……要你。”夏侯灵澈阴沉地说。

“……”南素柔浑身颤抖，回想起刚刚十月那意味不清的眼神，以及那短暂的九天……

再回想起当初在洞窟的事情，南素柔摇了摇头，“他要我？要我做什么？我不认为他是出于爱慕我而做这些事情。”

“事实上，他曾经骗我，我最近已经证实了一件事。”夏侯灵澈眉头皱起，紧紧地盯着南素柔，道：“从小，我的任何技艺都是老鬼亲自教导的，他曾告诉我，我所修炼的导气术，在二十五岁之前不得破去童身……”

听到这里，南素柔立即打断道：“开什么玩笑，我与你成亲的时候……”

没等她说完，夏侯灵澈立即道：“对，因为我怕我的功力尽失，我从未碰过你，没有碰过你，你就死掉了，每次都是如此，我无法尝试别的功法，因为这个功法是我见过的最厉害的，我一直因为此事对你犹豫不决，结果前世的时候，我忽然什么都无所谓了，反正死了还会重来，随便吧，所以，前世的时候，我染指了你……”

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半点羞赧之情，这是因为习以为常吗？

南素柔面色绯红，没有说话。

夏侯灵澈面色平静道：“但前世的时候，你并不是那么喜欢男女之事，如今你也是有印象的吧，我们经常睡在一起，但却什么都不做，因为你不喜欢，总有借口……”

南素柔面色瞬间一白，她觉得每次行房都很痛，确实不喜欢，而且自家夫君从来对她相敬如宾，并不强迫她，导致后来和离，南素柔也曾想过这是夫君感情淡的原因之一。

“这事情且不说吧，我在二十五岁之前染指你，但我发现我并没有功力尽失，那时候，我开始怀疑老鬼的话，之后你跟我和离，我想过或许是因为我不能给你带来快乐，无论是哪一方面，你的脑子里只有家族，而且你表姐给你吃那么多毒药，你都欣然接受，所以，我答应你任何要求，在暗处观察你。”夏侯灵澈盯着南素柔。

南素柔面上一阵青白交加，“结果你很失望。”

“不，看到你很生气，我莫名地很高兴。”夏侯灵澈一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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