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前世,南素柔已经不那么傻了,这群人只当她是棋子,利用她的时候只当她是工具,又何曾当她是血亲?
“你能不仁,我怎么不能不义?”南素柔原本温柔如水的双眸呈现出一丝冷光,“去吧,去宣扬吧,你且看看,是你的蹩脚的手段厉害,还是我的手段厉害,你放心,我一定没齿难忘‘涌泉相报’,多给你准备一些精彩绝伦的节目娱乐娱乐你枯燥乏味的生活,好让你永生难忘。”
说完,南素柔抬脚要走,南千颂跪地求饶“小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南素柔没有停下脚步,只留了一句话“你好自为之,别得意忘形了,过不了多久,你的死对头会卷土重来,与其来打我的主意,还不如想想今后该怎么办。”
说完,她快步离开了庭院的石径,疾步朝着绘春院的方向行走,不打算再管在远处诚惶诚恐的南千颂。
不低牛头可饮不着水了,自满会使得一个智勇双全的人也没了脑子。
南千颂得意于自己小小的胜利,陶醉于自己的平庸。
跟很多人一样,学不拘一格学走了样儿,画虎不成反类犬,拿着不属于自己的尾巴来开屏炫耀,摆出这般“黑”模样,离倒霉不远了。
尽管打发了南千颂,南素柔依旧没有放松警惕,她仔细地观察周围,索性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她有惊无险地回到了绘春院。
回到之时,南素柔一进门见杜鹃低头不敢瞧自己。
一旁的云容黑着面,倒是安静得很。
南素柔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让杜鹃去水房提一桶热水过来,只说自己走得乏了要浴足。
待杜鹃一出门,云容便急忙走到南素柔身边,压低了声音道“小姐,您没事吧?”
南素柔冷哼一声,道“能有事的话,可不是你家小姐了,那点儿伎俩,还难不倒我。”
云容咬牙切齿道“刚刚杜鹃这丫头先行回来,婢子瞧着她的面色觉得不对劲儿,问了一通,她只说是魏国夫人吩咐她先回来,婢子还吃了个哑巴亏,婢子总不能去质问国公夫人吧。”
“行了,你也别针对她,她毕竟是魏国公府的人,暂时在我手边伺候而已,她都是听命行事,也是左右为难,咱们过一段时日回去了,没必要跟这种人计较。”南素柔摆了摆手,走到软榻坐了下来。
云容给南素柔沏茶,一边担忧道“婢子是唯恐日久生乱,近日魏国夫人对小姐您的恩宠日盛,这奴才还敢这样做,婢子担心……”
“担心无用,好好堤防,想一想遇到事情该怎么解决才好。”南素柔双眼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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