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然转过身体,略带着蔑视的神态望向叶瑾然,“你的教养就是大晚上的发疯吗?神经病。 ()”他语气云淡风轻,眼底蕴着一丝嘲弄鄙夷的光。
叶瑾然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尖叫出声,“叶笙然,别跟我谈教养,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知道就好。”叶笙然扯唇淡笑,笑容极冷。
他一直都知道怎么对叶瑾然戳刀,她最痛。他又变成了那个病态的自己,想着法的折磨叶瑾然敏感脆弱的神经。
一脚踢开躺在脚边的包,叶笙然轻嗤一声,从唇齿间吐出两个字:贱货!
指桑骂槐,叶笙然彻底挑起了叶瑾然全部的怒火。
“叶笙然,你也犯贱的不轻。程南追你的时候你爱答不理,人家甩了你,你又腆着脸倒贴。你才是贱到一定境界了。”
叶瑾然噙着冷笑,咄咄逼人的吐出一连串话语。
“你刚把手放在程南胸上时,你在想什么?叶笙然,你才是彻头彻尾的虚伪!”
近乎平静的说完这些,叶瑾然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极力隐忍的叶笙然。
眼泪在眼眶里来回打转,她硬是一次次的逼了回去。
她比叶笙然贱多了,真的。
叶笙然冷着一双眼眸,握紧的拳头上是跳跃的青筋,“叶瑾然!”他生硬的喊着她的名字,说,“我在想,你爬上叶年的床多少次,他才给了你出国的机会。”
这个疯狂肮脏的想法在一周里日日夜夜的侵蚀他的内心。他发狂,挣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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