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小声的道:“我懂,问出什么来没有?不如我帮你问问?”
戚从戎咬牙:“你一个姑娘家掺和这事做什么,快回家去。”他并不想将谢清月牵扯进来。
谢清月:“你不行不代表我不行。”
戚从戎:“别瞎闹。”
谢清月:“没闹,我可会问话了,不信你问南星。”
压力给到南星。
“小姐说得对!”
戚从戎看着这个救命恩人不太好拒绝,道:“就问几句。”
“行!”
谢清月让三人跟她走远几步,背对着戚从戎。
南星见状遮挡住可以看到谢清月的方向,紧张的盯着四周。
谢清月眨了下眼,温润的眸子泛起淡淡的蓝色,似海水一般荧光流转。
戚从戎远远的看着,只能瞧见谢
清月的背影,见那三人老老实实的便放心了。
谢清月并未用多长时间便带着人走了回来。
“问也问过了,该回去了吧?别一会生病了阿姐又该骂我了。”
谢清月:“问出来了。”
戚从戎:“行,你走……等等,你说什么?!”
这一天晚上,闻澜之那边也有了新的突破。
容玉将一方湿了的帕子递给闻澜之。
“今日吴谦递给我的,我绝对有问题就没喝。”那个在谢清月面前柔柔弱弱说句话便慌乱的似小白兔的琴师容玉此时穿着夜行衣戴着面罩,声音冰冷脆落。
闻澜之将东西递给郎末。
郎末自小跟着闻澜之,赵老的一身医术除了传给了亲传弟子,便是郎末这个不挂名的学者了。
狼末嗅了嗅的确不是寻常的茶:“是有问题,但不太能确定是什么。”
药味很淡且繁杂。
闻澜之问容玉:“可有与你说什么?”
容玉道:“提起了户部尚书李从容。”
闻澜之皱眉,还牵扯上了朝廷命官。
容玉是个执行能力很强的人,在福来居的不多时日便将里面的情况套了个七七八八。
她道:“福来居有一个琴师名舒仪,听闻被李从容看上要秘密接回府,应当是出了什么岔子,不然李从容近几日不会再出现在福来居。”
而且结合吴谦和今日李从容的态度来看,似乎对她有意。
如果不是舒仪那出了问题,也不会如此紧凑的再找一个人来。
闻澜之:“查清楚
吴谦的目的。”
“是。”
见容玉离去,郎末才道:“今日闻七回府上取了些书走。”
闻澜之:“什么书?”
郎末:“好像是些关于奇利国的书。”
闻澜之不在意的表情忽然凝重了起来。
奇利国。
这是他近期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当初戚从戎出事时那几个人似乎就是受了奇利国秘术的影响,国师去了一趟之后此事就结束了,应当是国师解了术。
大晟国都进了奇利国的细作,闻澜之有这个认知之后也一直在暗中追查。
但吏部那边消息很严密,他没有过多的信息去查探,只能盯着武侯府,对方要对戚从戎下手,有一次就会有两次。
只要戚从戎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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